黑色玫瑰的女法師店員自然不是賣真正的法師法杖,而是能出水的流水法杖,為三人簡單地示範了一下功能後,三個女人直接傻在了原地。
進入內城的計劃被迫中斷,在女法師如同看鄉巴老一樣的鄙夷目光中,見識到菲德來特限制級黑科技的三人一臉震撼地從秘密商店里走出來,正好踫上來秘密搜查的翡翠領密探,密探也並未攔截三人,任由三人離開。
兜兜轉轉地找了一個酒館,財大氣粗的薇耳妮斯直接開了一個單間,把還沒辦法回過神來的幻雪和暈暈乎乎的索拉卡拉進了房間。
直到現在,索拉卡的眼前還有一個粉紅色的水晶大蚯引在魔法能量的作用下搖晃著腦袋發出嗡嗡聲,這種魔法器具是她從未想象過的東西。
「翡翠領這麼強大,能……能有這樣的玩具也……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幻雪坐在桌子上,聲音有些結巴。
「咳咳……索拉卡,你說來斯特會引發災難是什麼意思?」
終于從古怪的氣氛中走出來,薇耳妮斯努力讓自己恢復平靜。
「來斯特冒犯了巨神,巨神很可能會攻擊來斯特和這座城市,如果災難真的降臨在這片土地上,會有很多人死去。」
並沒有隱瞞的必要,索拉卡決定實話實說。
「我來就是想試著調和來斯特和巨神的矛盾。」
「巨神……是巨神峰附近的拉闊爾人信奉的神明嗎?巨神在恕瑞瑪大陸,來斯特怎麼會冒犯到巨神?巨神什麼時候會來?」
幻雪有些著急地問道,少女這副在意的態度讓索拉卡和薇耳妮斯的心里多了些猜測。
「是的,巨神就生活在巨神峰之上的星界里,至于說來斯特為什麼會冒犯到巨神……」
「為什麼?」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也並不清楚巨神什麼時候會來找來斯特。」
「可你不是先知嗎?」
「是你稱呼我為先知,我並沒有說我是先知,我只看到了大致的結果。」
索拉卡嘆了口氣,有些無奈,也有些失落。
「而且我也說了,先知什麼都做不到,只有真正的神才能做到全知全能……」
「幻雪,你似乎對來斯特很在意?」
薇耳妮斯卻是話題一轉。
「你認識來斯特嗎?」
知道著急也沒辦法,幻雪通過調息讓自己冷靜下來。
「其實,來斯特是我姐夫,我這次從艾歐尼亞來菲德來特就是為了投奔我姐夫。」
「姐夫?而且你是艾歐尼亞人?」
薇耳妮斯驚訝地看向幻雪,幻雪挺著胸脯似乎還有點小驕傲。
「當然了,姐夫還是我們龍隱流的免許極傳大師兄,獲得了師祖的真傳極秘呢,如果我出面的話,索拉卡姐姐肯定能見到來斯特的,姐夫最寵我了~」
《踏星》
「等等,你姐夫不是應該最寵你姐姐嗎?怎麼會最寵你?」
薇耳妮斯的神色有些怪異,而索拉卡已經變成了蚊香眼,她發現自己根本插不上話,從握住流水法杖開始,事情就月兌離了控制。
好在似乎借著幻雪的這層關系能讓自己順利一點。
而幻雪的神色卻是暗澹下來。
「因為,我的姐姐已經走了,再也回不來了……」
「抱歉,讓你想到了不好的事情。」
揉了揉有些酸澀的眼,幻雪勉強笑了笑。
「說起來有些復雜,在姐夫的幫助下師父獲得了師祖的消息和真傳秘籍,頹喪的師父已經打起了精神,龍隱流交給師父和師弟就行,龍隱流現在沒事做,我就來投奔姐夫了……倒是你,薇耳妮斯,你似乎也很在意姐夫?介意說一下嘛?」
被索拉卡和幻雪凝視著,即便是薇耳妮斯也有些不太適應,她只是權衡著實話實說的利弊,如果索拉卡所說的是真事,直接去找來斯特倒是更方便一些,畢竟現在翡翠領的領主是假冒的,真正的領主每天半夜都在折騰自己。
而幻雪和來斯特也有一層親人的關系,不是太親密,卻也不會太疏遠,這樣的關系或許能幫助來斯特恢復一些過去的記憶……
總的來說,實話實說是好事情。
于是,在兩女好奇地注視下,薇耳妮斯澹澹道。
「來斯特就是我的主人,昨天晚上還跟我打架來著,現在應該還在旅店里,對了,就是你們睡的那間旅館,你們是對門,我和幻雪你的房間是鄰門。」
「……」
「……」
「……」
無聲之間,幻雪的嘴巴越來越大。
「那,菲德來特現在的領主是誰?」
「我不知道,但肯定是假冒的。」
「誒!!????」
根本沒想到自己要找的人就在隔壁,頭腦一片混亂的索拉卡雙眼一翻,仰躺著栽倒在床上,詫異的幻雪則是上前一步按住薇耳妮斯的肩膀。
「我不信,你帶我去,我倒要看看是不是姐夫!」
于是,幻雪和薇耳妮斯就如同左右護法一樣架著暈暈乎乎的索拉卡離開了酒館,這一幕剛好被翡翠領密探看到。
「看來這兩個人可能是人口販子,跟住,看他們要把受害人帶到哪里去!」
跟著跟著,密探就再次回到了一開始調查的地方。
「這不對吧?是她們有病還是我們有病?」
……
「冬冬冬~主人,是我。」
「來了來了。」
來斯特打開門,愣愣的看了一眼,紫羅蘭色長著獨角的女人有些緊張地抱著一柄法杖,而一身奇異武者服裝,腰挎鐮刀的少女則有些奇異且猶豫地看著自己,男人揉了揉眼楮,直接把門再次關上。
「沒睡醒,看來還得補個覺。」
「冬冬冬~開門。」
再次打開門,來斯特直接翻了個白眼。
「小妮,你出去一趟就帶回兩個女人,我沒讓你幫我找特殊服務員吧?」
「先進去說話。」
「嗨,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主人?」
「你好,打擾了。」
「你不記得我了嗎?」
「我連我都不記得了,你誰啊你我非得記得你?」
見薇耳妮斯自顧自地把人往房間里帶,來斯特有些無語地合上門,因為沒多余的椅子,三個女人只能坐在床沿邊,把床完全佔領。
叉著腰,只穿著一個短褲的男人嘆了口氣。
「所以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