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嫉妒發瘋

作者︰蜀三仙兔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俞飛揚,你要干什麼?」

白玉完全沒想到,俞飛揚竟然用一張符就能把她制住。

這種情況,基本不可能。

她雖是靈體,但她身上是有陰司官職加印的。

一般來說,不是特制的符紙,根本壓制不了她。

俞飛揚來到她面前,皮笑肉不笑道︰「白姐姐,我叫你別走,可你不理我,我也只有這個辦法了。」

白玉盯著他︰「你用的是什麼符?」

難道說,是藏仙洞里的那些符紙?

不,不對,俞飛揚根本沒去過藏仙洞,他怎麼可能拿到那些符紙?

難道是他師傅給他的?

白玉腦中閃過無數個猜測。

就在這個時候,俞飛揚突然彎腰,一把將她扛在肩上,往別墅里走。

白玉渾身無法動彈,對于他這舉動,緊張道︰「俞飛揚,你要干什麼,快把我放下來!」

俞飛揚抬手重重拍了下她的︰「老實點,我只想跟你說說話,你要是再亂動,會發生什麼我就不敢保證了。」

白玉被他拍得渾身肌肉繃緊。

她什麼時候見過這麼強勢的俞飛揚了?

看來今天的事,真的把他刺激了?

想到這個可能性,白玉更加覺得不能跟他進屋去。

她悄悄運轉體內的靈力,想把俞飛揚的控制沖破。

但不知為什麼,她所有發出去的靈力,都在消失三秒後,重新回到她的體內。

這真是奇怪了。

就像是無意中形成了一道封閉環線似的。

就這麼一會兒,白玉就被俞飛揚帶回了臥室。

他扛著她走進去,將她扔在床上。

白玉像條死魚似的,趴在那里,整張臉都埋進被窩中。

俞飛揚的氣息變得異常清晰,源源不斷的通過她的鼻間進入她的大腦。

白玉悶聲道︰「俞飛揚,趁我現在還沒生氣,你趕緊放開我。」

俞飛揚低沉的冷笑一聲︰「你生氣給我看看,我還沒見過白姐姐跟我生氣呢。」

他按住她的肩頭,把她翻過身,面朝天花板。

那一刻,白玉覺得自己真的像條砧板上的魚,任人隨意宰割。

俞飛揚兩手撐在她身旁,俯視著她︰「白姐姐,你雖沒對我生過氣,但你也沒對我笑過,你在我面前,像個沒有七情六欲的假人一樣,從來沒在我面前展現過真正的你,我真的好嫉妒他,為什麼,他總能勾起你心里所有情緒。」

他的視線灼熱,沒說一個字,目光都在她臉上緩緩滑過。

白玉動不了,干脆兩眼一閉︰「淨說胡話。」

「是嗎?」

俞飛揚傾身湊到她脖頸旁,呼了口氣。

白玉眼睫毛顫了顫。

俞飛揚輕聲笑道︰「白姐姐,我現在問你一句,你答一句,你說真話,我就不動你,你如果又騙我,我就月兌你一件衣服,直到月兌光為止。」

听到這話,白玉猛地睜開眼來︰「你瘋了是不是!」

俞飛揚似笑非笑,眼含痛苦︰「是,我是瘋了,除了這個法子,我不知道該怎麼讓你對我坦誠,我說過我會等你,但是我後悔了,如果我再等下去,你就不是我的了。」

說到這,他垂下眼眸,喃喃自語︰「不……你已經不是我的了,我真後悔,早該這樣做了。」

白玉知道他誤會了,趕忙解釋︰「我跟他什麼都沒有發生,你冷靜點。」

「是嗎,」俞飛揚拉開她的衣領,露出鎖骨上的那抹紅,「你撒謊了白姐姐。」

還不等白玉反駁他。

俞飛揚突然把一張符紙貼在她的額頭上,然後把在她身後模出一條黑色發繩,放在符紙上方壓住。

看到那條黑色發繩,白玉突然想起來,這條發繩之前在俞飛揚的手上見過。

可是後來,這發繩不是丟了嗎,怎麼又被他找到了?

白玉有些懊惱。

發繩上附著了強大的靈力,再加符紙的威力,兩廂一重疊,難怪她反抗不了。

隨後,俞飛揚月兌去她身上的羽絨服,丟到一旁。

在白玉咬牙切齒的目光中,他冷笑著︰「下面,ji第二個問題。」

「俞飛揚,你找死是不是!」

白玉是真的有些生氣了。

這麼多年來,還沒有能讓她這麼吃虧的,俞飛揚還真是第一個。

對于白玉的威脅,俞飛揚似乎沒听到。

他繼續問道︰「第二個問題,你是不是十八年前的那個白玉?」

白玉張了張嘴,正要說「不是」。

俞飛揚先一步道︰「想好了再說,我看白姐姐穿的也不多,真赤誠相見了,我怕這問題我也問不下去了。」

白玉眯了眯眼︰「你真不虧是他的兒子,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也使得出來。」

俞飛揚低下頭,在她唇上親了一下︰「我說了,我也是沒辦法,如果你和他沒有發生那些事,我願意等你親自告訴我真相,但現在,我等不及了,你知道嗎,只要一想到昨天晚上,你跟他在那張床上可能發生的事,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樣的痛。一直以來,我只想站在你身前,做一個可以為你遮風擋雨的男人,但你總是沒把我放在眼里。」

白玉語氣放軟了些︰「俞飛揚,你對我來說同樣很重要,你師傅難道沒告訴你,在你受傷昏迷的那段時間,我曾來過善君山想看看你?」

俞飛揚輕輕撫模著她的臉︰「是啊,你來看過我,但同樣,你也在醫院照顧過陳樂樂跟何柔他們,這樣看來,我和他們又有什麼區別呢?我只是想成為你心尖上的那個人,為什麼就這麼難呢,白玉,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為什麼我無論怎麼對你好,你都不肯相信我?」

白玉皺了眉頭︰「說什麼胡話呢,難道我對你不好嗎?」

他在她身側躺下,輕輕摟著她,嘆息一聲︰「好啊,但你給我的感覺,就像是來這世間完成任務,只要任務完成後,你就離開了,再也不會回來了,我就怕有一天,我再也找不到你了。」

白玉能感覺的出來,俞飛揚說的這番話是真心的,他是真的很在乎她。

白玉剛要心軟,可下一秒,俞飛揚就催促道︰「好了,我們的游戲繼續吧。」

他坐起身來,神情頗冷的看著她,剛才那副悵然無辜的模樣,早已消失不見。

他追問道︰「告訴我,你究竟是不是被俞德志殺了的那個白玉?」

俞飛揚非常認真且嚴肅的看著她。

白玉猶豫了幾秒後,還是點了點頭。

「我是。」

俞飛揚那神情,明顯早就知道她是誰了。

但他卻非要逼她自己親口承認。

果然,在白玉說「是」了之後,俞飛揚繃緊的臉色,驀然一松。

他笑了出來︰「我就知道是你。」

他笑得非常開心,像孩子撿到了寶一樣。

可下一秒,俞飛揚又有些遺憾的看著她︰「真可惜……就差兩件了。」

如果不是氣氛不對,白玉真想翻個白眼。

「我已經承認了,可以放開我了吧。」

俞飛揚卻道︰「別急,我還沒問完呢,白姐姐,你回來的目的是什麼,找俞德志報仇?」

對于這個問題,白玉抿唇不語。

俞飛揚輕輕笑了笑︰「白姐姐,你是不是想殺了他?如果你想,我可以幫你。」

白玉立馬皺眉︰「別干傻事,你殺了他,你的身上會背有血債,而且還是子弒父的名頭,這樣的你到了陰司去,可能會失去輪回轉世的機會,被打入無間地獄贖罪,你如果不想再也見不到我,就不要這樣做,听到了嗎,我不需要你付出這麼大的代價來幫我。」

陰司之魂拿著討債令回陽復仇,最怕的就是一債背一債。

這也是為什麼,他們必須用陽間的規矩復仇,就是不能以術法擾亂世間的秩序。

否則,蝴蝶效應一起,世間很容易大亂。

這也是為什麼白玉一直不想跟俞飛揚多有牽連的原因。

她是已死之人。

俞飛揚這一生的命運安排,本來不該遇上她。

也許,他會遇到另外一個跟他年紀相仿的女生,他們會相愛相戀,然後結婚生子。

這些才是他本該去走的路,而不是和她這樣死去的人,糾纏不休。

白玉不是對他毫無感覺,但她不能一時的感情,就害了他一輩子。

如果他去殺了俞德志,那麼她真是寧願自己不要復仇,也不想看到俞飛揚落到這樣一個下場。

白玉的這番話,說得異常認真嚴肅。

俞飛揚像是被她觸動,同樣認真的說︰「好,我不殺他,但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

「讓我幫你,你無論想做什麼,我都幫你。」

白玉皺著眉看他︰「你是不是傻了,我跟你無親無故,那人是你爸,你卻要幫我?」

听到白玉這話,俞飛揚臉色變得有些奇怪。

他突然問了一個問題︰「白姐姐,你第一次見我是在什麼時候?」

白玉想也沒想,直接回道︰「半年前。」

俞飛揚像是被無形的棍子敲了一棒。

他像是听錯了似的,又問了一遍︰「半年前?」

白玉點頭︰「不錯,我來這里報道,恰好遇到你開車回來。」

「為什麼?」俞飛揚笑了,淚水從他眼底溢出,「為什麼會這樣?」

看到這樣的俞飛揚,白玉有些懵了︰「你怎麼了?我哪里說錯了?」

俞飛揚一臉悲傷,委屈的看著她︰「白姐姐,你太過分了,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白玉還在雲里霧里︰「我怎麼了?」

下一秒,俞飛揚突然暴怒︰「為什麼!為什麼你只記得他,卻不記得我!」

他突然撲上前,抓住白玉的毛衣,就要往她頭頂掀。

白玉急壞了,不知道自己是哪一句刺激到他,竟讓他突然間這麼失控。

「俞飛揚!你冷靜些,有話好好說!」

那毛衣有些緊,俞飛揚月兌了兩次沒月兌得下來。

他急切的撲上前,拉開毛衣衣領,在白玉留有痕跡的鎖骨處,狠狠咬了一口。

白玉痛得「啊」了一聲,心中怒罵︰都是一個德行!

俞飛揚趴在身上,抓住衣領,狠狠撕開!

 擦一聲,露出底下白玉的里衣。

白色的蕾絲花邊,襯著白皙的肌膚,看得俞飛揚心髒一緊。

就當他要掀開最後一層時,白玉突然五指並作手刀,狠狠朝他後頸一敲!

俞飛揚暈了過去,重重砸在她身上。

白玉喘著氣,把他推到一旁。

她一把扯下額上的符紙,氣得捏成一圈,砸到俞飛揚的臉上︰「簡直是個混賬。」

隨後,她撿起那串黑色發繩,拿在眼前看了看。

幸好剛才俞飛揚一激動,無意間踫掉了發繩,才讓白玉抓準機會沖破了禁錮。

只不過,白玉看著發繩上的靈力,莫名感覺有些熟悉。

但她一時半會兒沒想起在那見過。

白玉想不起來,就算了,把發繩往自己包里一揣,準備將其帶走。

反正俞飛揚也不是個軟柿子,不需要這發繩保護,正好她帶走,省得下次又被他偷襲。

白玉急著回去處理錄音證據的事,隨便把被子往俞飛揚身上一卷,就從他別墅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想起剛才的事,白玉臉頰微微發燙。

她也不知自己是怎麼了。

明明她可以找阿紅阿綠來救她,但她卻沒這樣做。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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