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世界人民大聯歡

五爺爺家的聚餐前,葉墨蘭被葉墨澤拖走……

葉墨澤︰「跟我走…去洗手…」

葉墨蘭︰「澤堂哥你別拖我……」

葉墨澤︰「飯前要洗手!你不會連這點也不懂吧?」

葉墨蘭︰「我明明看見有準備擦手帕的……」

葉墨澤︰「洗了才干淨,听話!」

葉墨蘭︰「洗手就洗手,你放開我,我自己去洗……」

葉墨澤︰「我幫你洗!我有話問你……」

葉墨蘭︰「洗手這樣的簡單事我自己會洗,你別把我看成白痴好嗎?」

葉墨澤︰「葉墨蘭你剛才那樣難道不是白痴?有點見識好不好?印度阿三……你覺得帥?惡心死了……」

葉墨蘭︰「好吧!我知道你和我審美不一樣!可再怎麼不一樣,維斯也長得很好吧!而且他是你表弟……你怎麼能在背後這樣說人家?」

葉墨澤︰「我就說他是阿三怎麼著?你根本不知道……維斯是個很齷齪的人,雖然他是在寺廟里做宗教學術研究……其實也與那些僧人差不多,你可知道他們那座寺廟有多奇怪?多不人道嗎?那座寺廟有個老傳統,定期在賤民家庭挑選年輕美貌的女子,與牲口一樣用鞭子趕到寺廟里供僧侶……經常是一個女子與眾多僧人……還美其名曰稱之為︰平民與神的交流溝通……這些與僧侶發生過的女子以後就可以為貧民做些法式,以此為生,因為她們與僧侶發生過,被認定為通了神靈……維斯16歲開始做這樣的事,不知道與多少女子發生,明白嗎?最容易感染性-病……你看著一個這樣的人流口水?我真無語,你不覺得惡心,我都覺得惡心……」

葉墨蘭︰「嘔…嘔…嘔嘔嘔……」 干嘔!听了葉墨澤這話,不惡心才怪……真是太惡心了……這才知道什麼叫做人不可貌相……就算長得再帥也覺得特別惡心了……干嘔了一陣,緩了緩才接著說︰「澤堂哥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嘔……」

葉墨澤︰「傻瓜!你這時候才知道惡心……讓你不听話?……你听好,離維斯遠點,總覺得他身上有股怪味……說不定有什麼性病……與他說話口水噴到你臉上都危險……」

葉墨蘭又有些干嘔,緩了緩︰「口水噴到臉上也有危險嗎?」

葉墨澤︰「當然有!比如你臉上長了個痘痘,被你擠破了,然後一個帶有艾滋病的攜帶者的口水恰巧噴在上面……嗯?懂了嗎?」

葉墨蘭︰「啊……」葉墨蘭驚嚇的捂住自己的臉,模了模臉上沒有傷口也沒有痘痘,才安心……

葉墨澤看見葉墨蘭捂臉的動作,挑了挑眉淺笑,然*住她的雙手拉到水龍頭下,旁邊擠了些洗手液,從手腕到掌心再到一根根的手指……輕盈的搓揉了一個遍……

葉墨蘭︰「我自己洗……」 縮了縮手,始終拗不過。

葉墨澤的手掌方正厚實,手指挺長強勁有力不露骨節,指根緊密,每根手指端端正正,手指指頭方正,指甲蓋也是方方正正的,這樣的手怎麼看都給人踏實感。大手握住的那雙葉墨蘭的小手,葉墨蘭的手看上去好似柔若無骨,細滑瑩白,實際上骨堅肉實,柔軟的手掌,縴細的手指,手指根根端正,每根手指指月復沒有一點多余的贅肉,指背節上每一節微微凸起飽滿的幅度,色澤明潤蔥蔥白白……

葉墨澤︰「這麼難看的一雙手,留這麼長的指甲干嘛?」

葉墨蘭汗顏︰「我對澤堂哥的審美持保留意見……」 從小到大,葉墨澤是第一個說葉墨蘭手難看的人…

葉墨澤︰「一會我幫你把指甲剪了,留這麼長的指甲不衛生……」

葉墨蘭︰「我留指甲又沒惹著你什麼……長指甲好看,顯得手指更長……我不剪!」

葉墨澤︰「你手指夠長了,真難看!以後別讓人看見這雙手了,藏好!免得丟人……」

葉墨蘭︰「你……你審美有問題!好多女生都喜歡拉我的手,哼!女生都說我的手好看……」

葉墨澤︰「呃,被人佔了便宜,還得瑟?傻瓜!」

葉墨蘭︰「你……」

葉墨澤︰「什麼你你你的?沒禮貌,好好的叫人!」

身後傳來男男女女的嘻笑聲,圍過來,有人伸長了脖子,眼楮盯著葉墨澤和葉墨蘭的兩雙手笑得意味深長……嘴里嘰嘰歪歪的也不知道說的是什麼?葉墨澤也滿臉帶笑與他們嘰嘰歪歪的說笑著什麼?許多道好奇的視線一直沒離開那兩雙手……葉墨澤一臉正氣的面對眾人注視的視線,依舊給葉墨蘭雙手上的洗手液清洗得干干淨淨,好似洗得不留下一點洗手液的殘留物…… 看吧!總感覺葉墨澤有很濃厚的潔癖?

洗完手,葉墨澤拉著葉墨蘭去餐廳的路途,葉墨蘭這才問︰「澤堂哥,他們剛才是不是在笑話我?這麼大一個人還讓別人幫忙洗手?會不會笑我是白痴?或者弱智?或者低能兒?」

葉墨澤賊笑︰「嗯!智障!所以生活不能自理!」

葉墨蘭︰「你…你害死我了……哼!反正都不認識,愛怎麼滴就怎麼滴……」

宴席廳,中間是一張好長好長的餐桌,餐桌椅背後放著許多各式各樣的樂器,旁邊還有一個大鼓……長條餐桌可以容納很多人就餐……這樣顯得既親切又熱鬧,不用分開坐……五爺爺坐在桌首,他左右兩旁坐著那兩位雙胞胎美女……葉墨澤的父親此時也到場,葉墨澤的母親早年已經去世,所以葉墨澤的父親如今身邊是一位希納美女,身材火-辣-性-感……維斯幾次三番的想與葉墨蘭坐在一起,都被葉墨蘭與葉墨澤巧妙的躲避開,听了葉墨澤的那席話後,葉墨蘭對這個叫維斯的和尚很是反感,看他一眼也會覺得惡心,更害怕被他踫到自己的衣角……好吧!其實葉墨蘭也有潔癖……

葉墨蘭對葉墨澤小聲道︰「你後媽好美-好-性-感,還那麼年輕,會不會給你生幾個弟弟妹妹?」

葉墨澤︰「胡說!什麼後媽,他們又沒結婚……各取所需而已,很公平!不懂別亂說話,嗯?」

葉墨蘭扁嘴︰「哦!」

葉墨澤淺笑︰「難看死了,什麼時候學會扁嘴的?咳!你吃相能不能文靜點?果醬弄到臉上都是……」說著,一根手指勾下糊在葉墨蘭臉頰上的果醬,手指又伸入自己嘴邊,舌頭一伸把手指上的果醬舌忝了……

烤雞翅的味道很獨特,葉墨蘭伸手抓了個鋼夾子又夾了根烤雞翅,聞了聞真香,張口咬下去,卻眼睜睜的發現已經落入口中的美食被葉墨澤搶了……葉墨澤搶過烤雞翅自己有滋有味的吃了……

葉墨蘭︰「你干嘛搶我的雞翅?」

葉墨澤︰「你剛剛已經吃了一根,什麼東西再好吃也只能嘗一下就好!我已經給你重復說過很多次了,待會還有很多菜品,每樣嘗一點都能吃撐死你……」

其實也就葉墨澤胡說八道,說什麼吃相要文靜要斯文?其實看看這一長條桌子的人群,吃東西那才叫一個嗨!各種嘻哈打鬧,因為長條桌太長,有的食物離得比較遠,有人可以一半身子爬上桌子去夾食物……我覺得美食就該這樣來吃,這樣的氣氛吃得最舒爽,這叫一個豪氣,大方,沒有拘束感。

葉墨蘭想看看時間,這才發現餐前手機已經被葉墨澤沒收了,放在他助手那里,說是吃飯時不能看手機……有些走神…姚羿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聯系我,更確切的說我怎麼也聯系不上姚羿…真的是萍水相逢,所以才會這樣無聲無息的消失?就連一個離別言也不需要嗎?自己猛然搖頭,是我自己想多了?人家姚羿跟我本來就只是萍水相逢而已……是我自己不好,可能是我把人嚇跑了……

葉墨澤︰「咳!吃飯要認真,不要心不在焉……你把魚骨湯是要放進鼻孔里嗎?」

葉墨蘭︰「咳咳咳……」湯不嗆,是葉墨澤說的話總是很嗆人。

待到大家酒足飯飽之際,五爺爺提議玩游戲……游戲很簡單,擊鼓傳帽,嗯?也不知道抓了誰的一頂花帽子,一個壯實的菲佣被蒙著眼楮擊鼓,然後大家看是傳遞花帽子,鼓聲停下到誰的手里,誰就表演段才藝,什麼都可以,魔術,雜技,跳舞,唱歌,樂器,就算你要畫一副山水畫都行,反正你畫你的畫,大家的游戲繼續開始不影響你……後面放著各類樂器隨意挑選……

五爺爺精神很好,花帽子落到五爺爺手里,五爺爺背著手風琴,一邊拉手風琴一邊唱了段俄羅斯鄉間小曲。說真的,很強的個人魅力,腰板硬朗,歌聲洪亮……

各式各樣五花八門的才藝,非常有趣……因為是世界各民族總匯,當然許多對于葉墨蘭而言沒有見識過的樂器,充滿了新鮮好奇…… 這次,葉墨蘭第一次發現五爺爺家的人居然都這麼有意思……

花帽子落入崔美姬手里時,崔美姬打算用古箏演奏一段古樂,希望有會吹-簫的配合……詢問了一圈沒人會吹-簫……

葉墨蘭︰「我也不會吹-簫,不過,可以用笛子代替嗎?」

崔美姬︰「墨蘭姐,當然可以,你用笛子來跟我合奏!」

樂器堆里,還真的翻出一根竹笛……

葉墨澤︰「等等,我去洗洗,這根笛子也不知道放了多久了?美姬妹妹你先調好古箏的音……」

葉墨澤去洗笛子的功夫,葉墨蘭終于得以舒展一下自己,有葉墨澤在身邊總感覺不自在,老是被人鉗制著……逃離了束縛,才能舒展開,乘機伸了個懶腰……旁邊一個親戚看著葉墨蘭這樣的動作忍不住笑……

杰克︰「咯咯咯……葉墨蘭,你被葉墨澤那霸道狂管得好緊……」

葉墨蘭︰「啊?你是?你是杰克?怎麼可能?你還真與我是親戚啊?」

杰克︰「唉!我早就說我們是親戚……怎麼你到如今都不相信……」

葉墨蘭不好意思的笑︰「嘿嘿!嘿嘿!我怎麼會知道?一個陌生人非要說是我表哥……換做誰,誰都不信!」

杰克︰「現在知道我是你貨真價實的表哥了?那麼我再次誠心邀請葉墨蘭表妹來我們樂隊!」

葉墨蘭︰「我哪里能去你們那樣的專業樂隊?我就只能無聊的時候玩玩而已……又沒堅持不懈的恆心,又沒天賦……」

杰克︰「葉墨蘭你架子鼓玩得很好……」

葉墨蘭︰「呵呵!是杰克表哥太過獎了……」

葉墨澤︰「笛子洗干淨了,我已經貼好了笛膜……你倆在聊什麼?」

杰克,葉墨蘭同聲回答︰「沒什麼……」

擺放古箏需要寬敞的地方,所以古箏就擺放在了餐桌前面的一個小舞台上,如果只是葉墨蘭吹笛子的話,完全可以就坐在餐桌……之前,有許多小型樂器都是在餐桌表演的,可以更親密的與眾同樂……因為是要配合古箏,所以葉墨蘭也只好與崔美姬一起站在了小舞台上……

悠揚……綿長……細膩……婉轉……起伏……古箏與笛音的結合,把人群帶離了現實……去往了遠古……穿越了時空……人群安靜的感受著古樂……直到古樂停止…… 這才緩緩響起掌聲……

回到餐桌,接受大家的歡呼與美酒……

葉墨澤︰「墨蘭,愉快歸愉快!可別喝多了……」說完左手又圈上葉墨蘭的腰,手掌撫了撫葉墨蘭的小月復,皺眉盯著葉墨蘭︰「我說你今天是不是吃太多了?小肚子都撐圓了……」

葉墨蘭︰「咳!澤堂哥,這不是還在吃飯嘛,你干嘛模人家小肚子?」

葉墨澤︰「得了,看你今天這麼開心,對你放寬一次!下不為例!」

葉墨蘭︰「嗯,既然放寬了,你就別模我小肚子了好吧?你這樣讓人看見會覺得很奇怪的……」

說話間,花帽子落入葉墨蘭手里……

五爺爺開懷笑道︰「哈哈!這回看我家小墨蘭孫孫為我們大家表演什麼?之前已經用過笛子了,同一個人不能用同樣的樂器哦……」

葉墨蘭︰「五爺爺就想看墨蘭出糗……」

五爺爺奸猾的滿面堆笑…… 要說在整個葉家,五爺爺算是在葉墨蘭印象里的好人,從小見面就給紅包,紅包總是塞得鼓鼓的,在五爺爺眼里葉墨蘭也是個正宗的葉家人,所以從小給葉墨蘭的紅包就比發給其他表親戚小孩子的大!就連自己的親爺爺也經常忘記給自己發紅包,五爺爺卻從來沒忘記過一次…… 說實話,五爺爺從小到大給葉墨蘭發的那些紅包,就是當初葉墨蘭創業資金的頂梁柱,因為這筆錢以前葉墨蘭都是交給媽媽保管,後來葉墨蘭要創業,說是父母支持了一份創業資金,實際上就是多年以來葉墨蘭從小到大的壓歲錢收益……

杰克︰「葉墨蘭,架子鼓!」

葉墨蘭︰「好吧!就架子鼓!」

葉墨蘭的架子鼓玩得不是最好的……可以說並沒有之前玩架子鼓的兩三人玩得好……可是就是視覺感特別好……飄逸的長發,柔中帶著剛勁……古典感沖擊著現代激-情……葉墨蘭的氣質明明與架子鼓這樣的樂器極有強烈對比感,卻可以這麼協調的融合在一起……葉墨澤看得有些晃神……嘀咕︰「她是什麼時候學的架子鼓?」

掌聲後,葉墨澤扯過葉墨蘭,又是視若無人手臂一圈摟住葉墨蘭的腰,輕聲在她耳邊道︰「該死的小丫頭,以前為什麼要把自己扮演成一個廢物?」

葉墨蘭︰「呃?不會吧?會玩架子鼓就不是廢物了?」

葉墨澤︰「我突然覺得墨蘭還是做個廢物好……你就不該玩什麼架子鼓……真該死!讓我掐死你好嗎?」

葉墨蘭︰「嗯,好吧!反正都是死,早晚的事…每天都被劊子手惦記,不如來個痛快的吧!」 說完伸了伸脖子,挑了挑眉毛,虛眯了一下眼,又偷偷睜開瞧了瞧,雖然說著玩笑話,還是有些擔心害怕葉墨澤真掐死自己……

葉墨澤並沒有真掐葉墨蘭的脖子,而是用手指掐了掐葉墨蘭的腰……

葉墨蘭︰「啊……痛!」

一個姑媽笑道︰「墨澤和墨蘭這兩人哪里像堂兄妹的樣?完全就是對情侶……嘿嘿嘿……」

一個姑父接話嬉笑︰「你才發現?這回看見這兩人的第一眼我就發現了,哈哈!……」

葉墨澤听得真切,既沒有辯駁,也沒有否認,只不過巧妙的扯開了話題……

葉墨蘭一副傻樣,在認真看別人表演魔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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