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說的話還不清楚嗎?你還不滾?」郁夭頓時幸災樂禍道。
眉眼飛揚,開心的樣子讓整個人愈發明艷。
「今日我只是來拜訪,如今攝政王已經察覺後面我們」
「呵,你不說我都要忘了,你們可真夠蠢的,竟然能留下那麼多馬腳,若不是提前抹去了那些痕跡,現在岳家已經被千龍衛踏平了。」
郁晉遠幽幽的看了岳覓晴一眼,仿佛在看一個廢物。
岳覓晴臉色青白,但她無力反駁,因為男人說的都是真的,而今她也需要依靠男人的力量。
她本以為郁晉遠也是夏皇的兒子,夏皇有吩咐,他自當听從,可是如今一見,根本就不如她想象的那樣可以拿捏。
思慮了一瞬,她的身子微弓,微微低下了頭。
「是覓晴無能,接下來的事就依仗四皇子殿下了,無論接下來需要做什麼,全憑您吩咐。」
男人不耐的擺了擺手,她才頷首退了出去。
走到院內。管家看到她出來忙迎了上去。
「夫人。」
看到低眉順眼的管家,岳覓晴臉上的假笑瞬間扭曲,美艷的容顏變得可怖。
郁晉遠,今天你帶給我的羞辱,他日自當數倍奉還!
「東西在哪?」
「都在後院。」
「帶我去。」
「是。」
「哥哥,要我說你就該直接將那個不知廉恥的女人直接砍了,仗著一張狐媚的臉,爬了主子的床,這種女人就該杖斃!」
岳覓晴之前曾是郁晉遠外公手下的人,只不過不是死士,而是送往離國的女干細。
只是與那夏皇見了一面,卻沒想到第二日就被發現睡在了夏皇的龍床之上,還弄的人盡皆知,這其中的貓膩不言而喻。
可笑岳覓晴本以為自己逃月兌了棋子的命運,可自古最難揣測的就是帝王的心思,她最終還是被送往了離國。
可是目標卻被換了,從年逾古稀的君侯變成了年輕的梁堇言。
誰也不知道夏皇究竟打的是什麼主意。
郁晉遠眼神陰郁,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只是周身縈繞著淡淡的戾氣。
「我的小祖宗啊,你就少說兩句吧!」齊鈺壓低了聲音,伸手拽了拽郁夭的衣袖。
郁夭皺著眉毛,一把扯出了衣袖,看向郁晉遠,不忿的還要開口。
男人卻抬起了眼眸,眼底寒涼一片。
「舟車勞頓,你們都先下去休息吧。」
「哥哥。」郁夭對上郁晉遠的眼神,瞬間啞了火。
「阿遠,你也早點休息。」
齊鈺看準時機,趕緊把郁夭拉了出去。
出了門的郁夭還扭頭去看,卻被齊鈺直接架著扯走,想說話被齊鈺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嘴巴。
「我的姑女乃女乃,你明知道阿遠最討厭提起那個人的事,你還偏要提,你是不是想氣死他。」
「我氣他?我是氣那個女人,氣夏皇!那種貨色都能看上,真是不挑嘴!」
「好了好了,小點聲吧,求求你了。 首\./發\./更\./新`手.機.版 」齊鈺面色尷尬,幸好他眼疾手快給她拉走了,這些話要是讓郁晉遠听到無疑于火上澆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