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皎潔的月光揮灑在諾艾爾的床上,給諾艾爾的溫床鍍上了一層銀輝。
瑩在一張大床上,迷糊地睜開了雙眼,看著陌生的天花板。
「這是…」
瑩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很虛弱,是大招的後遺癥,還有,一股微弱的電流。
「我這是…在哪?」
瑩做起身子,扶住自己的腦袋,回想起了辦公室跟樓頂的一切,她開著自己的最後保命手段,以最帥,最酷的樣子,出現在她們面前,本來想重演一波s8的天神下凡,結果,真就…天神下飯了…給麗莎電麻了…
「給大家丟臉啊。」瑩想到這,不由得尷尬地捂住了自己的小臉。
隨後,瑩抬頭看向了周圍,首先要確保自身的安全。
「咦?」
瑩向了房間內,一群人,琴,麗莎,優菈,都趴在了自己的床邊,貌似都睡了過去。
「怎麼回事?」
瑩伸手戳了戳琴的腦袋,
「唔…瑩…」
「!」
瑩看著琴喊了自己名字後,立馬嚇得收回了手。
琴只是擺動了一下,隨後沒有了反應。
瑩又把手伸到了琴的小臉前,琴溫熱的鼻息不斷呼出熱氣。
「看來是睡著了。」
瑩看著睡著的琴,好像還有些可愛呢。
隨後瑩看向了麗莎。
「麗莎~」
瑩輕聲呼喊著麗莎。
麗莎沒有給瑩任何回應。
「又睡著了?不會都睡著了吧。」
瑩同時伸出了自己的手,放到了麗莎和優菈的小臉前。
溫熱的鼻息隨之呼出。
瑩確認都只是睡著後,收回了自己的手。
「看來都睡著了呢。」
瑩微笑著雙手漸漸攏靠,地脈能量緩緩出現在雙手中。
瑩看著潔白的地脈能量匯聚于自己的雙手心中,心念一動。
「去~」
地脈的能量分成了三份,緩緩飛到了琴,麗莎,和優菈的頭上。
分別融入了進去。
「可不能著涼了呀。」
瑩心疼地看著她們,大半夜的趴在床邊睡覺,會著涼的說。
地脈的能量開始在琴,麗莎,和優菈的體內分別緩緩散開到她們的四肢之中,給她們形成一層溫熱的保護罩,確保她們今晚不會著涼。
「很晚了?」
瑩好奇地看向了窗外,皎潔的月光輝輝灑落在窗台上。
月亮已經不在半空之中,距離地平線大概還有80度角左右。
「嗯…」
瑩翻開了被子,才發現自己的衣服給人換了?!
自己身上正套著熒給自己買的一套姐妹睡衣。
「這睡衣,估計,是從衣櫃深處扒出來的吧…」
怎麼說呢…
挺…輕薄的。
純白色的清涼連衣裙,潔白的衣袖只到手臂處,而且衣裙還是露肩的那種,下面的衣裙只到大腿根那里就沒有繼續往下延伸了。
自己這套是白色的,熒妹那套也是白的,派蒙也有一套訂做的,也還是白色的。
瑩也不知道為什麼,她想買那種能包裹全身的睡衣,但熒妹不讓…
「應該沒事。」
瑩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自己心上,反正以她的思維來說,只要是妹子,她都不會吃虧。
隨後瑩小心翼翼地下床。
瑩那潔白溫玉的腳尖輕踩在地板上,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瑩才漸漸把溫暖玉白的腳掌前半部分的腳趾的關節與後面的一段。
隨後才落下最後一只腳。
瑩踮起腳尖,輕輕地站了起來。
「nice~」
瑩穩穩地站了起來,看得出來,她沒少這樣過。
瑩看著琴她們,這麼趴在床邊有些不太好。
「嗯…這樣趴著睡也不好,我來幫你們一把吧。」
瑩悄無聲息地彎下腰,想月兌下了她們的鞋子。
瑩率先想月兌下琴的鞋子。
「 嚓。」
門從外面被推開了,此時窗戶外也剛好吹進一股微風。
「琴團長…」
諾艾爾一進來,就看到——
瑩穿著潔白色的睡衣,踮起腳尖站立于木板之上。
手臂微微偏上,潔白如玉。
微風吹拂而過,輕輕撫動瑩的衣裙。
瑩的大腿溫潤細膩潔白,小腿更是如此,並且沒有一絲多余的贅肉。
還有那抹若隱若現的神秘領域。
瑩的呆萌漂亮的小臉上,錯愣地看著諾艾爾。
「好,好美!」諾艾爾輕捂住小嘴,但小臉卻開始微微發紅。
「嗯?」
瑩看著諾艾爾進來,只是疑惑了一下。
諾艾爾怕引起誤會,剛想開口解釋。
「我…我…我…我!」
瑩立馬輕步走到諾艾爾的眼前。將手指豎起抵在了諾艾爾的嘴唇邊。
示意她不要出聲。
「噓!」
瑩擺了擺手指向門口。
「先出去。」
「啊。嗯!」諾艾爾立馬反應過來,抱著自己透紅的小臉走了出去,心髒在不停地砰砰跳動著。
「瑩…好…好…好漂亮。」
瑩看了一眼屋內的眾人。輕聲走到窗前,將窗戶關上。
「剛剛那股風…」
瑩想起來剛剛起來的時候,窗戶是關住,但沒有上鎖,應該是意外吧。
瑩看了一眼窗外,看到了遠處的風神像,風神像上坐著一位綠衣少年,溫柔的音符從風神像上傳到整個蒙德城。
溫迪也看到了瑩,隨後…
「誒嘿~」
溫迪誒嘿一笑後,跳下了風神像,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瑩有些無語,不知道為什麼自嘲了一句。
「希望明天不用去酒館贖溫迪。」
瑩回頭看向了房屋內,琴她們三人還趴在床上呢。
「干活。」
瑩自嘲一聲,走到了琴的旁邊,再次彎下腰,把琴的一只小腿輕輕抬起,慢慢地模開了鞋鏈。將琴的小腳丫子取了出來。
琴里面穿的是一雙白色的襪子,瑩沒有那種奇怪的癖好,輕輕放開了琴的小腳。
「還有一只。」
瑩隨後也輕松地取下了另一只。
隨後瑩公主抱起了琴,將琴輕輕放平在床上。
「該麗莎了。」
瑩走到了麗莎身邊,彎下了腰,輕柔地拿起麗莎的小腿。
看著麗莎的黑絲,瑩暗暗吞了一下口水。
「爺是sp,但爺有色心沒色膽。」
于是瑩閉著眼楮月兌下了麗莎的鞋子。
「好了,還有一只。」
瑩抓起了麗莎另一只小腿。
再次月兌了下來。
「呼~」
瑩站起身,再次伸出雙手,把麗莎抱了起來,輕柔地放到了床鋪上。
「好了,還差一個。」
現在瑩的心髒跳得非常快,手也開始抖動了起來。
瑩回瞄像優菈的時候,麗莎的嘴不動聲色的上挑了一下。
「咦。」
「麗莎好像…笑了一下?」
瑩搖了搖頭。再次看過去時候,並沒有。
「錯覺吧。」
瑩撓了撓頭,把這事甩在了腦後,來到了優菈的面前。
「好了,最高難度。」
瑩深呼吸了一口氣,看著優菈的大腿,又看了看這個長靴。
「這鏈子,真長啊。」
瑩看著優菈精致傲嬌的小臉。
「弄了。」
省略~! 。
一段期間後——
瑩全都把她們送上了床,讓她們睡在一起。
「誒嘿。」
瑩看著琴,麗莎,優菈她們三個睡在大床上,沒有一絲想要蘇醒的樣子。
「美少女一起睡覺就是好看。」
「也該出去找諾艾爾了,話說…」
瑩想了想,為什麼她們都會想貼身保護自己呢,不會都喜歡上了她吧?!
她雖然外表是熒妹的樣子,但內心…
算了,米哈游搞百合的實力,可不是蓋的。
瑩想起來了那段在當艦長的時間,本來是興沖沖地來找美少女,結果,美少女全都成雙成對了,只剩下一些,能叫太女乃女乃的美少女。
「休伯利安養老院,呵。」
瑩輕聲走出了門外,來到了客廳。
客廳並沒有開燈,不過月光的銀輝是很好地揮灑了半個客廳的面積,所以並不需要開燈也能看得較為清楚。
諾艾爾正戰戰克克地坐在沙發上。
腦海中不斷回想起剛剛的那一幕。
瑩在月光下的身姿,隨風擺動清涼的連衣裙,踮起的腳尖。
「好,好…好漂亮。好…喜歡…」
「唔!」
「我這是怎麼了。」
諾艾爾不敢相信地擁抱著發燙的小臉。
瑩剛走到客廳,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染血的鐵假面呢?!」
瑩立馬輕步走向了房間,咬了咬手指。
「那東西挺危險的,不能遺失啊。」
「誒,我就說嘛,瑩不會亂動的。」琴坐在床上無奈地看著她們。
「小可愛可真是忍得住呢。」麗莎低頭看著自己的身材,這都勾引不到麼。
「呵,就你們那,瑩給我月兌鞋的時候,可小心了,真怕弄醒我。」優菈在床上嘟了嘟嘴,看向了她們。
「喂,瑩可是第一個給我月兌鞋的,你們都是後面的。」琴不服氣地嘟起了嘴。
「不過小可愛也是真的可愛,分能量給我們怕我們著涼就算了,還讓出了床,把我們都抱了上去,這很難讓人…不沉迷呢。」麗莎害羞的扶住小臉。
「不過…」麗莎看向了窗外,那陣微風,絕不是意外。
那陣微風還給她又加了一個對手…
隨後就是一翻美少女們的友好交流。
擱著門口的瑩听了幾句後。
「我…」
瑩壓下了還沒有說出的話語,
「算了,不能生氣。染血的鐵假面應該不在里面。不然都給麗莎丟出來。」
瑩回到客廳,看向了諾艾爾,疑惑地問道︰「諾艾爾,你有沒有看到一個染血的鐵假面。」
說著,瑩還在腦海里想著那玩意到底在哪。
「嗯?我,我,我不知道。」諾艾爾听到瑩喊了她,立馬慌忙搖頭,小心髒跳得更快了。
「呃…」
瑩看著諾艾爾緊張的樣子,很可疑,但作為一個諾艾爾10級好感度的人,她相信諾艾爾不會的。
「哦哦,你好好休息。」
瑩無奈的打開了背包翻找起來。
一頓瞎幾把亂找過後。
「奇怪了。到底在哪?」
瑩看著背包里,啥也騎士套只有紫色的,金色都沒有一個。
此時的面具…
在待在騎士團總部的辦公室。
瑩因為傳送的緣故,面具並沒有抱在身上,而且放在了辦公室的桌面上。
染血的鐵假面看著皎潔的月光。
「我…我這是多久沒有見過月亮了…」
鐵假面內的人影透過鐵假面看著月亮,回想起了那天魔物狂潮襲擊蒙德城的事情。
夜晚的天空,烏雲密布,沒有一絲光彩。
騎士抬頭看了看頭頂的太陽。
明亮的橙黃色的球體如今已經被黑色完全浸沒,散發出妖異的光芒。
這是多少年前就已經巍然屹立的城牆啊。
騎士站上城牆,仔細撫模著城牆的石磚,仿佛完全不在意城外猶如潮水般不斷沖擊著蒙德城的魔物。
「打開城門。」
他攔住一個匆忙跑過的騎士。
「什麼?」
路過的騎士仿佛突然從某種渾渾噩噩地狀態中驚醒,聲音中傳遞出不加掩飾的驚恐。
「團長大人?」
「這樣一味地守城是沒有希望的。」
騎士的聲音仍然沉著。
魔物的圍攻已經持續了兩天,騎士團里的每個人都已經感到疲憊。
騎士注意到,自己喊住的同僚已經感到麻木了。
城門也已經在一遍遍地沖擊下岌岌可危。再不能改變局面的話,蒙德城的結局幾乎是注定的。
「打開城門。」
騎士又重復了一遍,
「我們不能再一味地防守了,城門遲早是要被攻破的。我們唯一的機會就是在城門被攻破之前,殺出去,殺到魔物不敢靠近。」
「是。」
集結的號角吹響了。
騎士看著眼前的同僚,伙伴,戰友,沒有再多說什麼。
他只是仔細整理了自己身上純白色的鎧甲,再替眼前的每一個理好著裝。他注意到,他們中的每一個,眼中都有著堅定地光彩。
「各位,隨我出城。」
黑日的光芒在純白的鎧甲下投出陰影,城門在沉重的聲響中開啟。
我,還有我的同伴,可是有著絕對要守護的東西。
純白的騎士提起手中的劍,拿巧勁撥開來襲的丘丘暴徒的巨斧,甩出一朵銀亮的劍花,精準地命中了丘丘暴徒的弱點。
身影交錯間,丘丘暴徒已然倒地。還不夠,還不夠。
一個又一個,史萊姆,丘丘人,深淵法師,乃至于深淵詠者,都已經倒在了純白騎士的劍下。
神之眼的光芒一直未曾黯淡,泛著寒氣的騎士劍不知疲倦地揮舞著。絕對,不可以放棄。
騎士的願望在這一刻前所未有地強烈,神之眼隨之綻放出更加耀眼的光輝。
騎士團的同伴們在哪里?魔物潮什麼時候能結束?騎士已經無暇顧及這些。目力所及之內,能看到的只有魔物。應該有上百只吧。
盡管震撼,純白騎士並不感到畏懼。自己身後是自己的立下誓言守護的城邦,絕對不可以倒下。
最終,戰斗持續了一天一夜。原本滿山遍野的魔物只剩下稀稀落落的幾只。
當純白騎士挑飛眼前最後一只深淵法師,看到天空中重新變為溫暖的橘色的太陽的時候,他才反應過來,戰斗已經結束了。
連續的戰斗之下,哪怕是純白騎士也會感到疲憊。他放下手中的騎士劍,坐在土地上。
他把手撐到地上,下意識地一抓,感到手上似乎有些粘稠。
仔細一看,才發現,魔物的血液仿佛浸染了土地,使地上的土壤都變得潮濕。再仔細看看,身上純白色的鎧甲一遍遍澆淋鮮血又一遍遍干涸,已經化作了暗紅色。
鎧甲的關節處甚至凝出了干結的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