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他和雅諾言的孩子,不是他的,那是誰的?」
「你絕對想不到,他叫,尹匪謙。」
韋寶寶聞後,整個身體震顫了一下。
「他,他怎麼會!」
「陳年舊事,我不想重提,當時,我真想把你們捏碎。」
「現在他不是碎了?」
「你顧好你自己吧,我知道你還喜歡他。」
「你沒有權力評論別人的想法。」
「但你不得不承認,我和他有兩個孩子,當然,有一個秘密我要告訴你。」
「你這是在跟我炫耀嗎?」
「不,元世界里的一個副作用,就是對于他生育能力的破壞,他的生育鏈條,在現實世界受了影響,我們的兩個孩子,或許是他最後的血脈。」
「那真是一件讓人悲傷的事。」
韋寶寶說的輕描淡寫。
「你就不吃醋?」
「有什麼可吃醋的,如果我想和他在一起,我們早就shui了,怎麼輪得到你呢?」
「可是你們沒有關系,以後也很難有關系了,而我們之間的關系,千絲萬縷。」
「這就是你為他偷偷生下孩子的原因?別告訴我這些年來你為他守寡,立貞潔牌坊的事,我想你不會干。」
要不是身在深山老林,又有兩個孩子照顧,傻子才守身如玉呢,可尹澄澄確實什麼都沒做,沒有任何越軌的事。
「信不信由你,我現在所有的心思都在他們兩個身上,不過我勸你小心點,我哥哥,已經開始行動了。」
倆人不再說話,仿佛千言萬語,但都各自藏匿。
透過元世界里的時間罅隙,我們可以看到此刻的雅公館三樓的屋頂,那是一間粉粉女敕女敕的屋子,神秘的空氣縈繞在四圍,孩子有人照料,而這個所謂的「陳建國」聲明自己已經恢復,于是,夜夜笙歌,春宵苦短。
雅諾雅是一個不經世事的小女孩,愛人一向溫柔以對,而今,卻像是一只獸性大發的猛禽,當然,她以極強的適應能力從一開始的疼痛轉變為現在的享受。
「建國哥,再kuai一點……」
春天,在一瞬間爆發,生根發芽的,只是少數。
「建國哥,我有個問題,你以前身子挺弱的啊,現在怎麼……」
「啊,是在,是在元世界里長期居住的後果,你不是知道嘛,我還在元世界里修煉過,只不過這身高沒什麼太大變化,其他的東西有點……」
「你真討厭。」
「怎麼,你不喜歡啊?」
「說實話,一開始我真難以受用,不過現在……」
「哈哈,那就再,一次?」
「別了,你就像是以前的永達利人一樣那麼勇猛,我這普通的人類之軀怎麼受得了呢。」
但,他怎麼會管那麼多。
他對她,只有喜歡,沒有愛情。
「匪謙,你享福的日子就要來了。」
「師父,您放心!」
是啊,擁有著那雄壯的六寸金剛,世間何種難以控制?
但,雅諾言並不知道,她真正的愛人,此刻卻成了剩蛋老人。
「我們怎麼出去?」
「別急,從元世界的運動罅隙中出去,可以避開暗員的搜索。」
「謝謝你,我們會記得你的恩惠的。」
「我可不是無緣無故救你們的,記得,你欠我的,還有他。」
韋寶寶望著陳建國,她想吻一下那白皙可愛的臉頰,那曾經共患難的戰友,或者說,友人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