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建國和尹澄澄從被抓到囚禁,從比薩到現實,一共經歷了21個地球日。這些天,世界上每天都有人死去,但不是每天都有人降臨。
「建國,你好點沒有。」
「真身還是有點受不了的,不知道會不會影響能力。」
「我知道一個人,走吧,我們得趕緊過去。」
「尹大小姐,別來無恙啊。」
「這位是?」
「別問我是誰,我們有緣就對了。」
「她是拉都以大夫的爺爺。」
尹程程小聲說道。
「尹大小姐,你這位小帥哥所受的傷並未傷及精脈,但接上再無可能,一個球,一樣能傳宗接代,不過我看他血脈熹微,需要調理一番才行。」
「拉大夫,都听您的。」
拉大夫是尹澄澄以前的上級,她的一些藥理知識都是從此處習得,當然,她並沒有少給這位大師傅好處,看,現在就派上用場了。
一休息就是小半個月。
「怎麼樣,身體有什麼變化沒有?」
「熱熱的。」
「尹小姐,你過來一下。」
「拉大夫,怎麼了?」
「有個事,我需要跟你說一下,你知道什麼叫元神萎縮嗎?」
「什麼意思?」
大夫看著她,慢慢地點上了一根煙。
「怎麼了諾言?」
雅諾雅有點惡心。
夜夜笙歌後,她的身體有些吃不消了,小病了幾天。
嘔吐像是噩夢,又將她從睡夢中扯醒。
「怕不是又……」
僕人們見狀紛紛亂言,但也不無道理。
每天如此,幾率可想而知。
這個「陳建國」突然意識到了自己的能力,看來,自己又要當爸爸了。
喜訊,從醫生手中的通知單中飛襲而來。
「恭喜啊小姐!」
雅諾言絲毫沒有做好再當媽媽的準備,但看著面前的陳建國興高采烈地樣子,她也不好說什麼。
她之前,是多麼想給自己的建國哥生孩子啊,但現在,她似乎沒有了這種想法。
盡管他們很和諧,但她覺得這和諧的背後,是一種可怕的力量在涌動。而父親,似乎也察覺到了這其中的種種異象。
「諾言,你是怎麼打算的?」
「爸爸,我也不知道,要問建國吧。」
「孩子多一點沒什麼,這樣,一會我就給管計生的孫主任打電話,報備程序還是要走的。」
「爸。」
不知道為什麼,雅諾言最近總是分不清世界的時間與黑白,無形之中,她好像背叛了自己的元神,看來,元世界對她們的影響還是很嚴重的,她們無法不把自己的不適不歸咎于元世界的特殊經驗。
「建國,建國?」
「怎麼了爸?」
「這節骨眼上人怎麼不見了,說來也奇怪,他最近都不做科研了,問他的問題一概不知,好像換了個人似的,也許上次受傷把他弄傻了。」
雅諾雅似乎遭受了晴天霹靂一般。
原來,不只是她有這種感受。
「我們先回去吧。」
打開房門,大家像往常一樣準備到書房看孩子。
陳建國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孩子就放在他的面前,他好像有氣無力地挑逗著,當然,也存有一絲關心的眼神。
「建國,你怎麼先回來了,我們還到處找你呢!」
「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建國哥,你,你不是陪我去醫院了嗎?」
雅諾言有種想的語言。
看來,這喜訊,是要告訴一個並不知情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