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九章 用意頗深

金溪善似有所悟,馬上板著臉問向劉青山︰「搞這麼多事情,就是想多掙些外快?你做人還有沒有底線了?而且,你的那些話被外界另類解讀了怎麼辦?完全可以換成另一種婉轉的形式說出來,一樣會有類似的效果!」

劉青山聳了聳肩︰「溪善姐,你看現在我的說話動作都有了點歐美人的做派,是不是很洋氣?」

「別岔開話題,別試圖激怒我,還有,別打算忽悠我,立刻,馬上把你的真實打算說出來!」

坐在副駕駛上的王煥生回頭笑道︰「溪善,你還沒看出來?這家伙純粹就是個刺兒頭,而且奸猾如狐,他是故意在那那些話刺激小島國的某些人呢!其實他的最終目的還不是掙錢,還有另一層更深的目的!」

「哦?你倒是說說看?難道我的表演這麼漏洞百出,被人一眼就看出來了?」

劉青山雖然嘴里在這麼說,但臉上的表情卻興致十足。

「實際上你是在通過這種方式來博得寒國民間的認同感,如果我估計不錯,你日後還會在寒國記者面前大放厥詞一回,借以來原全今天的說辭吧?」

「你到底想表達什麼,我怎麼越听越糊涂?」金溪善明顯有些不滿了。

王煥生趕緊的解釋︰「你還沒意識過來?山子是想拉一批踩一批,先拉的對象是寒國,你們國家對小島國的仇恨不亞于我們華國,他是在借這個機會,把更多的火力瞄準了小島國。而之前說些刻意貶低寒國的話,就是在為他的下一步計劃做準備,但更多人看到的只是他的意氣用事的一面,而少有人會猜得到他暗中布下的棋局!」

「你是說,他打算聯合我們寒國來對付小島國?同仇敵愾,這個成語用在這里合適吧?但他還是沒事找事啊,花費這麼多的心思的目的是什麼?」

面對這個問題,劉青山心里只有苦笑,他是知道05年兩國間會圍繞一個小島主權歸屬問題的爭執愈演愈烈。

明年三月份,小島國會宣布針對寒國的旅行警告,在寒國,各種團體在小島國駐寒使館前集會抗議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雙方針鋒相對,絲毫不見妥協。

寒國民間甚至一度焚燒小島國國旗和其首相的照片,焚燒象征小島國貨物的箱子,並呼吁人們抵制島國貨物。

更有人向自己身上倒上油漆,跳入示威者焚燒國旗和箱子的火堆中,以自.焚進行抗議。

他早在幾個月前就留意到了這個即將發生的大事件,心存挑唆的念頭可不是一天兩天了。

但明知如此,卻不好說出口,只能延續著以往故做神秘的方式來自圓其說︰「咱們兩個國家有共同的敵人,只有在民間的某一些方面聯合起來,才能應對那個始終亡我之心不死的島國!」

金溪善像是對這個理由完全不信服,「還有呢?別跟我說,你是預感到了來自海上的威脅,而事先未雨綢繆!」

劉青山雙手都豎起了大指贊道,「到底是智慧與美貌集于一身的寒國天後,短短的時間里,居然把我們華國的成語運用得這麼純熟!」

「你少拿這些廢話岔開話題,為什麼之前還拿我們寒國說事?來自我們那里的非議暫且不論,因此而煽起華國國內的反面情緒的問題你想過沒有?那些話咱們兩個私下里說說就算了,你拿出來公開宣揚我就不能理解了!」

「我說我是故意的你信嗎?有些事不把它公開化處理,就會淤積難解,況且我說的都是事實,與其留待日後去了你們寒國被人刻意拿這件事來說事,還不如早些有個民間論斷更佔據主動。」

「那你想過我被夾在中間的滋味沒有?」

「正因為想到了,我才會把小島國拉進來,你我兩國間只是觀念上的認知點不同而已,借機轉移民間的注意力才是重點。有時候重癥還需惡法,不敢說因為我而改變了你們的民間固有觀念,但因我而起一些文化上的爭端,就會有專業人士去追根溯源,到時候證據一一擺顯出來,有理智的人就會很快明白了我的良苦用心!」

「少給我講這些大道理,我只想知道,明天或許更晚一些,有寒國記者針對你的說辭來尋求我的意見,我應該怎麼來處理?」

「很簡單啊,照實說就是了,而且你要向來人大倒苦水,說一些你被人問起這個話題時面臨的困境以及尷尬。這些可不是我編的,你之前不是沒遭遇過被人逼問孔子是哪一國人的問題。」

金溪善一听到這話,果然其實收斂了很多,「之前還有人問過我泡菜和端午節的發源地,雖然是劇組里的半開玩笑話,但當時我的心里的確很有些尷尬!」

「所以嘛,有記者問起,你就大倒苦水,把這個問題交給你的粉絲們來展開辯論!」

兩個人在這邊嘀嘀咕咕,可笑壞了一直側耳傾听的王煥生,盡管他的笑意不敢表現得太過明顯,但還是被金溪善察覺到了什麼。

于是,她馬上把滿肚子的委屈轉移到了他身上︰「我說王律師,你到底在笑些什麼,總覺得是在取笑我呢!」

都是一個團隊的人,彼此間早就熟的不能再熟,王煥生也根本不在意她的戰火東移︰「我是在笑你問了半天也沒問到點子上,你應該問他為什麼要竭力打壓那個小島國,國仇家恨是擺在明面上的,問了也等于沒問,我們是要知道他為什麼這時候產生了這樣的念頭!」

「原來是你自己也想知道,為什麼你自己不去問?」金溪善惡狠狠地道。

王煥生依舊不急不惱︰「我敢問嗎?說不了兩句就會被頂回來,語言交鋒上讓我引經據典我在行,那些我不了解的層面上的話,你讓我如何反駁?‘以後你會知道的’這七個字是他的擅長,而且次次預知精準,我怎麼和他談?」

金溪善撲哧一聲樂了,「還真是,每一次她說出這樣的話來,我們都只能張口結舌!」

「所以啊,」王煥生在故意拖著長聲,「只有你他不敢不耐煩,我們也就能多听上兩句!」

樸惠珍同樣咯咯直樂,把嘴貼在金溪善耳邊低聲說著︰「其實我心里也有了他可能要說的答案,那就是︰不信咱們走著瞧!」

好巧不巧,劉青山在他話音未落之時開口了︰「小島國上上下下都是那種欺軟怕硬的民族秉性,不信咱們走著瞧,等兩個國家的民間意志聯合起來,那個國家會一改如今的戳戳逼人態度,會想方設法的尋求擱置爭議下的和解!」

二女哈哈大笑,劉青山之前沒有探出探識力,並不知道她們之間的悄悄話,這時見二人笑得這麼突兀,就有些模不著頭腦。

于毅就擠在樸惠珍身邊,多少听到了一些,此時也是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指著劉青山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不過劉青山轉念一想,就能猜出幾分來,為了降低自己的顏面損失,他馬上把話頭轉移到于毅身上了︰「毅哥,你跟著傻笑什麼,難道現在的寒語能力已經能听懂兩個寒國人之間的交流了?」

于毅遞給他一個得意的眼神,深喘了口氣才說道︰「那是,雖然我說的不老地道,但听讀能力還是進步很大的,上一次見到她父母,幾乎都不用她來翻譯了!」

如今的樸惠珍成功了擺月兌了家庭的束縛,結束了那段早已名存實亡的糟糕婚姻,前段時間更是去了寒國一趟,算是跟樸惠珍的父母公開了兩個人的關系。

「听說慧珍姐的父親是釜山的副市長?你這可算是攀上高枝了!」劉青山有心調侃他。

「誰攀誰還不一定呢!知道麼,本來我們的事他老爸是不同意的,但听說了我跟你關系極好之後,立馬就轉換了態度!」

「確實是這樣,」樸惠珍一旁幫著于毅說話,「我們那里同樣有很多關于你的傳說,至少有一點,能在歐美地區擁有一定影響力的東方人,在我們亞洲任何一個國家都吃得開!」

「你的吃得開是指什麼?」金溪善問道。

「當然是指在娛樂圈混!」樸惠珍的性格有些像男人,說話從來都是直來直去,「現在可是法治社會,難道你以為你老公的某些神奇能力能影響到政界?那是你想多了!」

劉青山早已習慣了這個人的講話特點,毫不在意地笑道︰「我還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也沒想著去改變世界!所以這方面的人我一直都在躲著走,也包括你父親!」

樸惠珍嘿嘿笑得像是不懷好意︰「他呀,怕是這一次你躲不開了!前些天回家,我爸爸說過了,等你去寒國的時候,一定邀請你去家里做客,說是有事商量!」

「樸伯伯找我們家山子什麼事?」金溪善一向對于劉青山的事都很維護。

「我哪知道?大概是加強合作之類的吧,具體合作什麼我還真說不上來,原來的親事就是他的私自做主,為了這個我和我爸之間就很少有交流了!」

劉青山向來對朋友沒得說,「就不要打听這麼詳細了,只要我身邊的人家里有難處,我是一定會全力幫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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