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甩鍋!

風聲中,有著毫不掩飾的腳步聲。

‘他們’出現了。

不單單是‘伐木工’、‘藥劑師’、‘農夫’、‘獵人’四人,還有另外兩人。

一男一女。

男子身著華服,站在那就有著上位者獨有的氣息,哪怕是黑夜都無法遮掩。

女人則是穿著如同夜色一般的帽兜斗篷,拉起的斗篷遮蔽著女人的大半容貌,只露出一個好看的下巴。

「‘農夫’交給你了。」

華服男子吩咐著。

「是的,我的‘領主’大人。」

‘農夫’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

‘領主’,‘他們’之一。

在‘他們’之中,並沒有名義上的階層或者等級制度,但是所有人都會默認最強者為‘垂釣者’,次強者為‘領主’和‘女士’。

這並不是猜測。

而是不少人親身體會過的。

例如︰‘農夫’。

他就被‘領主’教育過。

之後?

自然是服服帖帖的。

樹木再一次的生長著,很快的,地下的‘密室’就被翻了出來,哪怕被炸毀了大半,但是一些框架卻還是保存了下來。

更重要的是,喬治六世支離破碎的身體,也被拼湊了起來。

身披斗篷的女人上前一步,直接抬手就從喬治六世粉碎的身體中,找到了那張字條。

那張字條也模湖不清。

但大致內容還是能夠看到的。

上面寫著︰我是喬治六世……‘紳士’……讓我做的一切,他謀劃了一切,他瘋了,他……

女人將字條交給了‘領主’。

‘領主’看完之後又交給了‘伐木工’。

接著,就是依次傳遞。

「原來是這樣。」

「戰爭時‘紳士’挑起來的,從博德開始時,就是他搞的鬼。」

‘藥劑師’聲音變冷。

他不僅在今天失去了一位重要的代理人,之前的一段日子也失去了兩位代理人。

可以說,這三位代理人的死亡,令他在特斯因、北地、法波爾的布局徹底失控,想要再培養合格的代理人的話,不知道要用多少時間。

而他恰好是最缺少時間的。

一次又一次的藥劑實驗,正在等著他吶。

所以,這個時候,‘藥劑師’對‘紳士’的恨,那真是在明顯不過了。

「喬治六世?」

「哈,之前聯絡過我,卻又被‘紳士’那混蛋唬騙了的可憐鬼?」

「他這是被殺人滅口了吧?」

‘伐木工’嗤笑著。

而對于喬治六世和‘紳士’的關系,在場的人並不陌生。

事實上,他們也有類似的手段。

不過,很少是面對一國之主的。

大多數的時候,是一位王室成員之類。

至于為什麼?

既有權利的窺視,也是為了方便。

而‘紳士’遭到‘伐木工’的討厭,也正是因為這次‘截胡’一般的聯絡,畢竟,像特斯因這樣年輕的國度,可不常見。

「哼!」

‘獵人’、‘農夫’冷哼。

‘藥劑師’的代理人死亡了。

他倆的代理人也死亡了。

原本他們還奇怪為什麼‘紳士’會突然挑起戰爭。

現在看起來,這家伙是早有準備。

喬治六世的出現,已經讓一切變得合情合理了。

對了!

還有那位‘埃森科爾’!

對方的出現,說不定也是‘紳士’的計劃。

「假如!」

「我是說假如干掉‘內灣之神’的也是‘紳士’呢?」

‘農夫’突然開口問道。

在場的‘他們’成員全都沉默不語。

不單單是‘農夫’想到了。

他們也想到了。

‘埃森科爾’很有可能就是‘紳士’推出來的擋箭牌,吸引注意力的存在罷了,真正動手的就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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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為什麼?

莫德烏斯!

一定是‘內灣之神’得到了‘瘋王’莫德烏斯的什麼東西,令本就暗藏野心的‘紳士’變得越發控制不住自己了。

這是很正常的!

他們都和那位打過交道。

他們很清楚,有關那位的東西,引發什麼都不奇怪。

因為——

是那位!

「‘獵人’幫我找到‘紳士’!」

「我希望他給與我們所有人一個交代!」

「打破了規矩的交代!」

‘領主’這樣說道。

‘獵人’點了點頭,一旁的女子卻開口道。

「我認為需要通知‘垂釣者’……」

「來不及了!」

「他回不來的!」

這樣的話語,被‘領主’打斷。

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意外,包括準備離去的‘獵人’。

甚至,‘獵人’知道的更多。

每個人都有野心。

‘紳士’是這樣。

‘領主’自然也是這樣。

而他?

當然不例外。

所以,在離開時,他悄悄聯系了‘垂釣者’,將這里的一切轉達給了對方。

弱肉強食!

本就是獵人出身的‘獵人’十分信奉這一條。

因此,他早就選擇向‘垂釣者’效忠。

因為,他見識過‘垂釣者’的力量。

那,

才是真正的力量。

……

「按照我們的計劃,他們發現了喬治的尸體和信之後,一定會派出‘獵人’來尋找‘紳士’——對方最擅長的就是追蹤和獵殺。」

「他的‘道路’大概分為表象和里象!」

「第一,就是他視野中的任何存在,都會被他追蹤。」

「第二,被他追蹤的任何存在,都會被他射出的箭失命中。」

「這是表象。」

「而里象則是箭失上的‘毒’!」

「同樣分為兩種。」

「第一,是麻痹。」

「第二,是致命。」

「即使是傳奇級別的強者,面對這兩種毒素也毫無抵抗力,而達到了封號傳奇時,也只是具備了略微的抵抗力。」

在薩克的一處無人的民居內。

斯基芬斯.斯坦貝克同歌德講著。

他瞥了一眼歌德手中的熱牛女乃,不著痕跡地從碟子里拿起了一塊牛軋糖——不論是熱牛女乃,還是牛軋糖,都是他準備的。

他喜歡女乃制品。

「優勢明顯,劣勢也應該相當明顯。」

歌德說道。

自從掌握了‘道路’,歌德對‘道路’的理解越發的深了。

越是特殊的‘道路’,就越是讓人防不勝防。

反而是他這種平庸的道路,並沒有什麼長處,也沒有什麼短處,極為的平均。

「嗯。」

「他的弱點是自身!」

「他的身體素質在封號傳奇中,也是較為弱小的,甚至比不上一些極限洗禮的傳奇強者。」

「因此,要和他戰斗的話,一定要近身。」

斯基芬斯.斯坦貝克將一粒牛軋糖送入嘴中後,就看到歌德將所有牛軋糖裝入了空間戒指,當即這位斯坦貝克家族的繼承人就一皺眉。

喝他的牛女乃就算了。

為什麼牛軋糖也要全裝了?

斯基芬斯.斯坦貝克用目光表示著自己的疑惑。

「它很好吃。」

歌德則是坦言道。

那實話實說,滿是贊嘆的模樣,讓斯基芬斯.斯坦貝克氣笑了。

「當然!」

「我親手做的!」

「我當然知道!」

斯坦貝克家族的繼承人拔高了語調。

這話則讓歌德感到驚訝。

斯基芬斯.斯坦貝克竟然會做牛軋糖?

要知道,他嘗試過了。

可惜廚藝還在泡面級別徘回。

有時候連荷包蛋都弄不好,時常一顆雞蛋下去,就打散了——這真的是讓人無奈至極,以至于他不得不在方便面中加入兩根掛面,用此來安慰自己是掛面湯。

而要是僥幸完成了荷包蛋?

那就再獎勵自己一顆雞蛋。

當然了,下一步就是雙蛋的掛面湯了。

所以,在歌德的想法中,類似他這樣的男人,不會廚藝是正常的。

很自然的,斯基芬斯.斯坦貝克也應該是他這樣的男人。

那廚藝什麼?

借口吧。

騙人的吧。

一定是有廚娘代做了。

這樣的目光,再次讓斯坦貝克家族繼承人感到惱怒。

「廚藝是我最大的愛好,你這樣的目光是在懷疑什麼?」

「唔……沒什麼。」

「就是有點意外。」

「既然你廚藝這麼好,那你除了牛軋糖之外,應該還好做其它食物吧?不要說沒有啊,這會讓我更加懷疑的。」

歌德一副你得證明自己的模樣。

「你以為你得激將法有用嗎?」

「告訴你,沒用的。」

說著這樣的話語,斯基芬斯.斯坦貝克一抬手,桌上就出現了諸多食物。

包括不限于︰女乃酪、芝士、女乃豆腐、女乃油蛋糕、火腿、烤雞、燻魚、炖菜、牛排等等。

「我現在展現它們。」

「只是因為——」

「我餓了。」

斯基芬斯.斯坦貝克說著就拿起一片芝士放在了火腿上。

而就在這位斯坦貝克家族的繼承人剛剛咬了一口火腿的時候,桌上的食物又一次不見了。

全都被歌德收入了空間戒指。

「咦?」

「它怎麼自己啟動了?」

「果然新入手的道具,有點不熟悉吶。」

歌德一臉假假地驚呼著。

然後,在斯基芬斯.斯坦貝克地注視下,迅速恢復了一本正經,道︰「你怎麼知道這麼多關于‘他們’的事情?難道這是針對我的布局……」

「閉嘴吧。」

「你的演技真的是為零。」

斯基芬斯.斯坦貝克冷哼了一聲,順手掏出兩個火腿三明治,將其中一個放在歌德面前後,一邊吃一邊說︰「不要小覷斯坦貝克家族啊!」

「它遠比人們想象中的還要悠久。」

「而一旦悠久,一些秘密就變得不是秘密了。」

「所謂的歷史真相,在我們看來,也只是一句話的記錄。」

「例如——」

「背叛者。」

說到這,斯基芬斯.斯坦貝克話語一頓。

「斯坦貝克家族是背叛了莫德烏斯陛下,這一點母庸置疑。」

「我不會為先祖開月兌。」

「但,斯坦貝克家族之所以背叛莫德烏斯陛下,也是因為莫德烏斯陛下選擇將斯坦貝克家族當做試驗品,讓數十位族人意外死亡。」

「也讓詛咒降臨在整個斯坦貝克家族。」

斯基芬斯.斯坦貝克語氣變得沉重。

「是‘斯坦貝克呼吸法’?」

歌德眯著眼,吃著三明治,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這並沒有什麼好難猜的。

知道一些事實,更知道斯坦貝克呼吸法的來歷。

再加上斯坦貝克家族背叛者的事實。

還有‘格斗秘境’中,‘瘋王’的所作所為。

相結合後,答桉就呼之欲出了。

「嗯。」

「就是‘斯坦貝克呼吸法’!」

「莫德烏斯陛下在給與斯坦貝克家族‘斯坦貝克呼吸法’最初的版本時,早已在其中植入了力量——只有他的血脈才能將‘斯坦貝克呼吸法’練到高深之處,沒有他的血脈,一旦將斯坦貝克呼吸法’練到高深之處就會遭受厄運。」

「斯坦貝克家族被稱之為‘不幸家族’,也是從這開始的。」

「而先祖們,足足死了幾十人才發現這個秘密。」

「之後?」

「不言而喻了。」

斯基芬斯.斯坦貝克笑了一下。

那是冷笑。

帶著殺意的冷笑。

「背叛出現了。」

「同樣出現的還有自救——我們的血脈中融入了‘瘋王’的血脈。」

「我和你算是斯坦貝克家族最後的繼承者了。」

「我的弟弟。」

斯基芬斯.斯坦貝克再次看向了歌德。

這一次,目光極為復雜。

情緒涌動間,令這位斯坦貝克家族繼承人的雙眸中浮現了本不該有的感情。

「等等!」

「‘瘋王’的血脈就能夠讓斯坦貝克呼吸法修煉到高深之處,那我也只是‘瘋王’……難道!」

歌德說著,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

既然‘瘋王’能在最初的‘斯坦貝克呼吸法’中植入種子。

那斯坦貝克家族為什麼不能?

「沒錯!」

「就是你想的那樣!」

「我們的先祖也在‘斯坦貝克呼吸法’中植入了種子。」

「這也就造成了只有‘瘋王’血脈和‘斯坦貝克家族’血脈的人,才能夠將‘斯坦貝克呼吸法’修煉到最高深的程度。」

斯基芬斯.斯坦貝克點了點頭道。

而這卻讓歌德心底暗自滴咕。

要知道——

‘瘋王’的血脈可是滅絕了。

他親手滅絕的。

在這個世界上,根本不可能存在‘瘋王’血脈了。

也就是說!

眼前的斯基芬斯.斯坦貝克不純!

只是將斯坦貝克呼吸法修煉到前期!

在這樣的前提下,對方為什麼要將自己扯上‘瘋王’血脈呢?

只是為了繼承斯坦貝克家族的正統性?

別開玩笑了。

斯坦貝克家族早就是對方的。

而且,對方隨意將斯坦貝克家族一半的財產交給他,可以看得出來,對方並不在意所謂的斯坦貝克家族的財富。

是為了什麼呢?

歌德心底越發疑惑。

可是表面上就越是不動聲色。

在將三明治全部吃完後,斯基芬斯.斯坦貝克就拍了拍手站起來。

「老樣子。」

對方說著這樣的話語,就走向了能夠進入薩克的一條小道上。

擋在了‘獵人’面前。

斯基芬斯.斯坦貝克優雅地欠身,面帶微笑地問道——

「您還要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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