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的配方？但是這還沒有達到我的要求啊。而且還有副作用。」林清宇說道。
「副作用？哪里來的副作用？我怎麼沒看出來？」卡爾焦急地站起來說道，「實驗記錄不全嗎？也難怪，畢竟是這麼逆天效果的藥劑，有副作用也是正常。」
「不是，上面寫了的。」林清宇說道，「就是藥劑會在使用者識海當中留下部分參與的本源能量，需要耗費一定的時間慢慢排出。短時間內連續使用的話，會永久性地損傷使用者的識海。」
「等一等！林大師，您、您管這個叫做副作用？」卡爾的聲音都抬高了好幾個調，「藥劑的殘留能量不需要服用其他藥劑，能夠隨著時間流逝自動消除，這不是這種藥劑的賣點嗎？」
「這也能夠叫做賣點嗎？」林清宇也有些吃驚。
雖然入了藥劑師這行，但是有意志空間的他基本上都不和其他藥劑師交流。加上最開始的時候了解到藥劑師協會的人不少都想要看他笑話，他就沒有心思去找黑龍山帝國的藥劑師了。
在林清宇看來，他必然會加入虛擬宇宙公司成為核心成員，到時候找虛擬宇宙公司內部的藥劑師交流更好。
不過，這也導致了林清宇對市面上藥劑銷售市場的一些行規不是很了解。
「這難道不是賣點嗎？這種頂級的藥劑對您來說居然不是完成品？您的目標是什麼啊！」卡爾甚至都沒辦法維持自己的風度，帶著些許抓狂的語氣說道。
「宇宙當中不是有一些能夠直接幫人掌握領域甚至更強的掌握本源法則的寶物嗎？我覺得那種東西能夠天然產生，那麼只要技術夠高，也總能人為生產的吧。」林清宇理所當然地說道。
卡爾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沒說什麼。
如果是一個普通的藥劑師這麼說，那麼卡爾狠狠罵他，讓他從不切實際的妄想當中走出來，腳踏實地地做人。
事實上，這樣的藥劑師卡爾真的見過不少，也罵過不少。
但是像林清宇這樣已經做出了實際成果的，卡爾都不知道該用什麼話來表示了。
「我這個藥劑，能夠抵得上那些材料的錢嗎？」林清宇問道。
「林大師，您能夠在虛擬宇宙當中配置一次那種藥劑嗎？」卡爾小心翼翼地說道。
現在的他是真的害怕，就怕林清宇不同意在虛擬宇宙當中配置藥劑。
雖然林清宇帶給他的震撼很大，但是卡爾畢竟還是沒有徹底失去理智。
在人類族群的勢力範圍當中，只有在虛擬宇宙當中配置出來並且有同樣效果的藥劑，才算是被認可的藥劑。
在低層次階段的鑒定鑒別領域，虛擬宇宙就是絕對的權威。這是任何同領域的專家都比不上的。
「嗯，可以啊，不過你不能旁觀我配置。」林清宇說道。
「當然，當然，我也是藥劑師協會的成員，這些規矩我還是懂的。」卡爾說道。
在虛擬宇宙當中不用擔心作弊，配置出來就是配置出來，配置失敗就是失敗。他也沒必要去親自看著。
于是，卡爾和林清宇一同來到了虛擬宇宙當中的藥劑師協會的分部。
卡爾單獨開了一間虛擬實驗室給林清宇，實驗室當中的藥材也是應有盡有。
配置的過程沒有任何問題，不管是在意志空間還是在現實當中，林清宇都已經成功完成過了這種藥劑的配置。
很快，林清宇就拿著一份藥劑從實驗室當中走了出來。
看到林清宇的藥劑之後，卡爾二話不說，直接申請了藥劑實驗與鑒定。
虛擬宇宙當中的鑒定措施是非常完善的，不僅能夠從成分、材料反應的原理來分析藥材的作用，甚至能夠單獨模擬出某個特定的強者服用藥劑之後的表現。
很快，鑒定結果甚至是行星級武者的藥劑服用結果都出來了，和林清宇實驗記錄上沒有任何區別。
「這、這……」卡爾看著虛擬宇宙給出的鑒定報告，嘴巴一張一合，仿佛一條正在吐泡泡的魚。
最開始他真的只是抱著結個善緣的念頭來拉攏林清宇的，但是這個善緣卻好像直接變成了天大的餡餅，砸的他都有了現在正在某個幻術師的幻境當中的錯覺了。
「林大師，我們馬上去申請專利！這個藥劑配方可是能夠改變黑龍山帝國甚至乾巫宇宙國藥劑師格局的配方啊！」卡爾立馬拉著林清宇，前往虛擬宇宙公司申請藥劑配方的專利。
好在卡爾本來就是協會的內部成員，而且虛擬宇宙的鑒定不需要和現實那樣需要實驗個數年，只要虛擬宇宙給出鑒定，那麼這個結果基本上就是真實結果了。
因此，林清宇的數種藥劑很快就完成了專利申請的上報流程。
當然，正式的專利還需要一些時間，按照卡爾和林清宇的保證，三天之內一定能夠搞定。
「卡爾，這樣應該沒問題了吧？」林清宇說道，「等專利批下來，我用這些專利做抵押，弄到我需要的藥材應該不是什麼問題吧。」
「抵……抵押？」卡爾的語氣都扭曲了，「林大師，您這完全沒有必要啊。您有什麼需要直接和我說吧，我傾家蕩產也要給你搞定啊。」
在林清宇的藥劑在虛擬宇宙當中被實現的一瞬間，卡爾就下定決心，不管林清宇需要什麼，他都要去滿足林清宇的要求。
哪怕林清宇需要一條狗，他卡爾也願意給自己套上項圈爬過去汪汪叫。
畢竟現在還有機會能夠舌忝到林清宇，等到虛擬宇宙公司完成了這些藥劑的復現與驗證，那真是跑去當狗都要看人家收不收呢。
「你來搞定？這……不好吧？」林清宇倒是不習慣卡爾的熱情，「要不這些配方里面我選一個抵押給你？」
「不不不，這使不得，使不得。」卡爾連忙說道，「這配方我真的不敢要。只要林大師您能夠給我銷售這類藥劑的授權就好了。光是這個授權就價值無限了。」
「銷售的授權？這沒問題，不過你不是負責藥劑師協會藥劑出售的嗎？搞到授權不是問題吧。」林清宇說道。
「不，這不一樣。」卡連忙搖頭道，「您的這種藥劑太特殊了。就算虛擬宇宙公司不把它列為禁物，那也是絕對要被虛擬宇宙公司壟斷的特殊商品。即使是黑龍山的藥劑師協會分部想要弄到銷售的權利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雖然卡爾現在確實可以欺騙林清宇來攫取更大利益，但是這是目光短淺的行為。一份珍貴的藥劑配方確實重要，但是林清宇這個活著的藥劑天才更加重要。
比起欺騙，卡爾更傾向于結交。
思考再三之後，卡爾拉著林清宇，開始給他科普藥劑銷售的各種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