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琤(音同「稱」)給司天台的嚴司正賜墨寶的事情一下子傳遍了京都。
就連嚴司正為何有幸得到聖上的第一幅墨寶的原因都傳開了。
當然,這是呂琤讓傳出去的,她不讓傳的絕對傳不出去。
大明宮它現在不是篩子,它就算是不能完全地杜絕消息流出,但也能杜絕九成九。安全性還算挺高的。
大明宮的安全有保障,呂琤這個被命運玩弄變得多疑皇帝才能夠放心。
皇帝的疑心能叫病嗎?那明明是一種極佳的品質。能夠幫助皇帝在危險的宮廷朝堂生存。
呂琤︰每天疑心一小下,距離壽終正寢近一步。
嚴巡安全回到了家,卻是陷入自我懷疑之中,他就這樣成功了?
不會吧?這麼輕易地成功了?
嚴巡看著聖上賜下的四個大字——忠心不二。
不知為何,他一看到這四個字就會在頭腦中浮現出無數解釋。
嘲諷我?
敲打我?
還是已經識破我?
嚴巡他心虛,很心虛,他非常心虛!
嚴巡在家中坐立不安,還不知道他已經成為京都中最新的談資啦。
「誒,你听說了嗎?自聖上登基以來從未賜下過本人的墨寶,而今天聖上的第一幅墨寶花落嚴司正家啦!」
「听說了,听說了。我還听說聖上賜下四個字——忠心不二,寓意極好呢!」
「你知道這位嚴司正是為什麼能得到如此殊榮嗎?」
「為什麼?」
「天知地知……」
「你知我知嘛,我是那麼沒有分寸的人嗎?快說快說。」
「因為嚴司正進獻了一盒長生不老丹。」說話人語氣輕極,像是怕驚動什麼一般。
「長生不老丹!」這一聲大得很。
「小聲些,小聲些。記住了啊,天知地知……」
「你知我知。曉得了,都曉得了。」
但是轉頭……
「我與你分享個秘密,你可能保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我保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嚴司正獻長生不老丹,得聖上御賜墨寶一副。」
「什麼,果真?」
「果真!」
「聖上不過二八,這也太早了吧。」一臉一言難盡。
「誒,這就不對了,重點是長生嗎?重點是不老!不老的誘惑愛美的人少有擺月兌的。」
「言之有理,言之有理!」
「記住了。」
兩人同聲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然後再轉頭……
都懂的,秘密穿于第三人口時就難以控制了。就像是月兌韁的野馬,一路狂奔,野馬奔跑過的地方都是草原,要的就是這自由的感覺!
李府。
「長生……這年號起得真好啊!」李鈺感慨道,「吩咐下去,穩,別瞎摻和,靜待事態變化。」
朱府。
「該死,那些害蟲就是見不得國朝好!查,徹查嚴巡極其背後的人。」憤怒的朱鴻如是吩咐道。皇帝不折騰,他們怎麼乘勢而上,現在呂琤動不得,他也不允許有人動!
謝府。
「真是熱鬧。明天早朝會更熱鬧!」謝韞好像什麼也沒做。
……
豫章縣。
急行很是累人,不少官員早早地睡下了,但也有不少官員在守這慢慢長夜。
鄧錦環視了一圈自己住的房間,這環境橫向對比確實優越。優越到有些詭異。
越想越不對勁,鄧錦最後敲開了林延賢的門。
鄧錦剛敲三下,只喊了一聲大人,就被放了進去。
鄧錦進入一看,薛潛早早地等著了。
「鄧君。」
「薛君。」
二人相互見禮。
薛潛︰這一次終究是我搶先。
鄧錦︰晚了一步,可惜。
雖然晚了一步,不過該說的還是要說。
「侍郎,錦于房中苦思冥想,總覺得這豫章驛站有些古怪。豫章豫章驛站做得太好了。」
「觀察入微,善。坐吧,在等等,一會兒還會有人來的。」
就像林延賢說的那樣,李熹、趙普和岳鋒先後敲響了門並進來。而最後進到屋內的則是林延賢的副手蔣思明。
「人也差不多齊了,諸君可以各抒己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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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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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大周皇族聊天群〔6〕
「你確實有過。」呂俞毫不客氣地批評道。
呂俞可是對呂樟寄予厚望,要不是擔心呂瑯和呂樟母女的感情,她甚至想立個皇太孫來保障呂樟的地位。
皇家從來都是身不由己,呂俞還是沒立。
呂俞早早就計劃好了,至少三代女帝,以此來扭轉晉朝「男尊女卑」的陋習。
呂俞的心是偏的,因為她是在大晉的廢土上建立的大周,她見過太多女性的悲劇了。
所以她偏心一回,她放任呂琳自由生長,卻是全力教導呂瑯,培養呂瑯。從一開始呂瑯就是呂俞選定的繼承人。
呂俞從不愧疚,本來就是便宜兒子,她在亂世中庇佑了他,給他的東西也不必呂瑯少。她做得已經足夠多了。
她打拼下來的基業自然是想傳給誰就傳給誰。
呂瑯視呂俞為母,也視呂俞為神。呂俞的責備讓呂瑯很是難過。
「是兒大意了,是兒小覷了天下人,是兒疏忽了……」越是反思,越是回憶,呂樟的形象再次在呂瑯的腦海里清晰起來。她早逝的女兒啊——就算她千刀萬剮了凶手,也仍不解恨。
「行了。」呂俞也看出來呂瑯的悔意,畢竟是自己培養的繼承人也不忍更多苛責,「說不定樟兒會進群呢?」
說曹操,曹操到。
昭儲君呂樟進入群聊。
……
典出《三國演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