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針厲害

睡醒了的趙無憂看著被自己扔在床頭的繡花針,心中還是在暗罵自己,是不是太傻了,這麼輕易就相信這個來歷不明的女人。

他拿起那個繡花針大小的虎須,在床頭扎黃花梨床板,借此來試一試虎須的堅硬程度。

「當當當」

無一例外,虎須輕易的貫穿了堅硬的黃花梨床板。

可自己拿這這個有啥用啊,難道用費針,自己也不會用暗器。鄭浪無奈的看著手中的繡花針,暗罵自己面對那個女人時太過軟弱,居然輕易的就讓她蒙混過關。

清醒過來的斑斑湊上來,它現在比先前更加活潑靈活了一些,當看到趙無憂受傷的那根虎須時,竟然不由自主的顫抖著。

不過區區一根虎須,居然也有這麼大的威懾力嗎?和剔牙用的牙簽也差不多啊,有什麼可怕的。

趙無憂收拾好心情,走上了隔幾天就要來一回的值班生涯,自己活了兩輩子,都沒有當過社畜,現在沒有想到,居然能在鳳鳴帝國當上社畜。

最冷的日子已經過去,早上雖然還有些冷風蕭索,但明顯與之前不同,趙無憂走到值班房,拿出象征自己身份的長戟,面無表情的走到皇後宮前,做一個把手宮門的侍衛。

今天也許是皇後心情不好,那些已經翹班好幾次的執戟郎也被安排到一起站崗,並沒有之前那種守在值班房休息的好生活。

「今天可真冷啊,幸好我穿的厚,不然的話,這可真夠受的。」

「嗯,不過看今天的天氣不像下雪,也不難堅持。」

旁邊的三人坐在一起聊天,趙無憂則呆在原地,並不說話,他低著頭,做閉目養神狀。

「趙無憂,皇後娘娘一會兒要回娘家,你帶著執戟郎一起帶隊。」宮女一臉高傲的走到趙無憂面前,轉達皇後的命令。

回娘家?這是要回哪個李府?據我所知,皇後娘娘只剩下一個八十歲老娘還在世,而且這個老太太是有李經星的爹負責養的。

難不成是去李經星家?

那宮女見趙無憂並沒有任何表示,有些不樂意,但她最近也听說趙無憂的為人,並不敢做的太過分。

她走上前,在距離趙無憂不到一尺的地方停下。

「皇後娘娘剛剛的吩咐你听見了嗎,如果听見,你好歹給我一個回應,讓我好回去向皇後娘娘復命。」

「嗯,知道了,你去吧。」趙無憂點點頭,放了那個女人回去,自己則有些不太滿意的看了眼周圍的三個人。

怎麼這仨人一值班,自己不光要站崗,還要帶什麼皇後去回娘家。肯定是這三個人與自己八字不合。

宮女听到了明確的回復,她才滿意離開。

沒一會,皇後帶著帶隊人馬出現,她的出行極為排場,而極為考究。

趙無憂只是被動的在前面帶路,當走出皇宮,趙無憂才騎上高頭大馬,與其他三人並排走在隊伍的最前面。

呵呵,執戟郎簡直就跟後世的御前帶刀侍衛差不多,大部分情況下就是擺設,只有極少數情況能發揮出自己的作用。

大街兩行的百姓全部被要求回避,皇後的馬車在路上緩緩而行,一個人出行,為此居然要鬧市清空,陪行的人要多達千人,真不是鬧著玩。

怪不得這些人不願意出去呢,即麻煩,而且還慢,只有那些享受這樣麻煩的人,才會不厭其煩的出門。

不等趙無憂在心里好好罵皇後兩句,隊伍已經整整齊齊的停在了李經星的家門口。

而這小子,已經和自己的老爹在門外早早等候,李經星臉上的傲慢,還有對皇後是他姑姑的自豪,簡直恨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

這張臉,不打一下都對不起他。

趙無憂按照規矩,下馬,恭迎皇後在門口走下馬車。

緊接著,由她的貼身宮女和幾個太監陪著她走入府內,執戟郎跟在她身後不遠處。

一旁的李經星,看向趙無憂是滿眼的自豪感,這家伙看皇後時盡是諂媚,看到自己時,卻滿眼鄙夷。

不過這也不怪李經星,每次,都是趙無憂在正大光明的讓他難堪,現在好不容易在自己的姑姑面前,他可以肯定,趙無憂肯定不敢在皇後的面前對自己使壞,所以才敢這麼猖狂。

呵呵,這次,自己的繡花針總算是派上用場了。

趙無憂面無表情,跟在隊伍的後面,他趁著李經星不注意,就掏出來那個被自己放在衣袖的虎須

他微笑著,將胡須狠狠扎在李經星的後背上,又在他沒有察覺時,將虎須拔出來。

速度之快,旁邊的人甚至都麼有看到趙無憂出手。

李經星也只是以為自己身上有些線頭,讓他身上一癢癢,並沒有過多在意。

很快,他的身上就出現了不經意的血色,慢慢透過內襯,反應到衣服外。

所幸,他穿的衣服是紅顏色,並不明顯,趙無憂注意他,才發現他身上有血水滲出。

其他的人壓根也沒有看出來他身上有何不同。

皇後也在眾人的陪伴下,走到自己母親的房間內聊天,作為執戟郎,趙無憂等人並不能靠的太近,只能和李經星等人撤出來,退守在後院的入口處。

李經星這時候察覺到不對勁,他有些疑惑的模了模後腰。

「怎麼回事,才剛剛過了冬天,怎麼我身上就濕漉漉的,總不可能是返潮啊。」他將手拿回。

「我去,什麼情況?」

李經星看到自己滿手是血,瞬間就呆住了,他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流血。

一旁的李府眾人連忙上前,扶著李經星,生怕自家的少爺會出什麼事情。

趙無憂也假惺惺的上前,他在眾人都沒注意,要看他後腰時,不經意間將自己的虎須放在了地上。

「哎喲」李經星這次反應很大,他身體一弓,臉色絳紅的哭了出來。

「太疼了,」

趙無憂收起虎須,看了看地上,有些奇怪的說道︰

「是不是松針剛剛扎了你一下,你這麼鬼哭狼嚎的。」

他的動作奇快,再加上地上的松針很多,眾人也並沒有將懷疑的目光投向他。

但久病成良醫,李經星很肯定,是趙無憂搞的鬼,但就是沒有找出來一個切實存在的證據。

悲催的李經星就這樣被下人抬著離開,臨走時,怨恨的看著趙無憂,他絕對有理由相信,這一切就是趙無憂在使壞。

趙無憂和其他的三個人終于走到自己的崗位上,認真的把守,但是李經星的處境卻並沒有那麼好。

帶著他離開的管家,這時候連忙向趙無憂等人通報道︰

「我家少爺大出血,需要立刻通知老爺,你讓我進去通報一聲吧。」

管家的表情著急,看上去並不像是假裝的。

「難不成,這個小小的虎須還有這麼大的威力嗎,僅僅扎他一下,還能大出血?」趙無憂皺著眉,卻怎麼也想不通。

「站在這里好好的說,為什麼你家少爺僅僅是被松針扎了一下,就大出血,這至于嗎,他明明是執戟郎,為什麼身體這麼虛弱。

管家這時候也急了,他臉紅耳赤的說道︰

「少爺傷到了哪里,我們家里的大夫不敢擅自做主,所以只能簡單止血,誰知道少爺還是大出血,好像里面藏有東西一樣。」

「呃,我刺的真準。」趙無憂尷尬的手捂額頭,緩解自己的尷尬。

「你去通報吧,別讓這些外人進去。」趙無憂看著自己對面的執戟郎。

按照規矩,像李府管家,肯定是不能夠進去的,只能有皇後帶來的人,層層通報。

被趙無憂點名的人立刻轉身,離開了門口,直接走向了院落內。

門口的趙無憂則面無表情,繼續看著急的像熱鍋螞蟻一樣的管家。

過了好一會兒,李經星的父親才從院落內走出來,他面色著急不已,帶著管家一起趕去李經星是房間。

不等他離開,皇後的貼身宮女也拿著皇後御賜的金創藥走出院子,前去給李經星治傷。

趙無憂在寬大道袖袍下,把玩著這根有韌性又小巧,形似繡花針的虎須。

下午時分,趙無憂等人離開時,李經星的傷終于止血,從宮里出來的太醫,提出來說他吃了罕見的東西,所以才會腰間流血,下面也開始流血。

甚至,有人懷疑,有一根松針還停留在他的身體里。

當趙無憂听到藥方時,整個人險些笑噴。

「瀉藥,梨水每天喝三斗。」

這要是真的喝下去,李經星一天也別干別的了,直接就蹲在廁所別出來。

也許是李經星告狀,皇後上馬車時,甚至叫人一點一寸的將趙無憂身上搜查了一遍,以找到那個趙無憂作案的凶器。

她並不知道,趙無憂已經將那個神奇的虎須,藏在自己的腳後跟里,任誰也發現不了。

第二天一大早,趙無憂換好衣服下班,卻又被皇後的貼身太監搜查了一遍,當確定他身上沒有問題,才得以離開皇宮。

下午,趙無憂便听到京城里當傳言,說李經星中毒了,每天排血,十分嚇人,甚至有傳言,李經星已經命不久矣,李家已經開始準備後事。

回到驛站的趙無憂端坐在屋子里,他手中舉著那根不長的虎須,心中有些感慨,原來這個小玩意,不僅可以讓斑斑害怕,居然還有如此大的威力,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原本還以為自己吃虧的他,這時候才知道,自己是佔了多大的便宜。

趙無憂在驛站里休息了一會兒,他就騎馬走回自己承包的山腳下。

哪里正在大興土木,需要自己在場規劃,替這些饑民們開闢出一條生路。

原本還空空如也的山腳下,此刻已經有了不少簡易的房屋,而且,那片可以連接管道的大片森林,也在眾多人手的修理下,有了不小的變化。

「大哥,你來啦?」阿齊大老遠的就在山腳下呼喚趙無憂的名字,他叫聲親切,讓人听著心里舒暢。

「現在怎麼樣,有沒有什麼麻煩?」趙無憂手握馬鞭與阿齊站在一起,看著正在山腳下正在忙碌的饑民們。

「還沒有發現有什麼麻煩,現在大家干勁十足,只盼著可以清理出一條路,用木材蓋房子,用清理出來的土地來春耕。」阿齊笑著說道。

「嗯,也是,春耕不等人,清理出來的土地可以立即春耕,種些東西。」趙無憂點點頭,開始帶著阿齊等人在正片聚集地游走,規劃接下來的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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