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帆前腳押著上千嵩山劍派弟子,離開衡山城。
系統後腳就給他結算了‘劉正風金盆洗手大會’風波的全部收益。
擊殺嵩山劍派十三太保里的丁勉、陸柏、費彬,日月神教長老曲洋,共計四名一流高手。
獲得4萬名望值,4千感悟點。
擊敗衡山劍派長老劉正風,嵩山劍派497名四、五流好手,獲得50.7萬名望值,5.07萬感悟點。
他展開武聖系統版面瞧了眼。
看著上面暴漲至87.8萬的名望值,以及高達5.67萬的感悟值。
再度感受到‘一夜暴富’的愉悅。
這可比從那群西廠公公手里敲來8000兩銀子,還要爽。
名望值這一塊。
連換取功法補全憑證都還差著12.2萬,且不去管它。
但……
感悟值這一塊。
已足夠用來做很多事情了。
比如︰
將易筋經從登峰造極境界,提升至震古爍今。
外加將金剛不壞體神功,從出神入化提升至登峰造極境界。
正好這兩門武學晉升至當前境界沒多久。
花費3.2萬+1.6萬。
還剩下8千,可以用來偷師8次地階武學,足以應對諸多狀況。
反正攢著也不夠去偷師天階武道。
那玩意要10萬感悟點起步。
目前更不知向誰偷師。
念及此處。
王帆立即將想法付諸于行動。
1.6萬感悟值砸下去後。
金剛不壞體神功功法,當即取代他體內,正處于自主運行中的易筋經功法,在經脈中運轉起來。
非但使他整個人都以肉眼可見速度變成金色,宛若鍍了一層金箔。
腦海中更是冒出一股龐大、陌生、玄之又玄的,對金剛不壞體神功這門武學的全新感悟。
饒是以他的卓越武學天賦。
也足足用了將近一個多時辰,才將其徹底消化,融為自身意識的一部分。
待睜開眼。
一股子無比強橫的感覺,隨之從心頭升起。
那是一種……
仿佛能打爆眼前所見一切的強大無匹自信!
隨手在身上彈了一下。
發出‘鐺——’的一聲悶響。
連音色,比之前出神入化境界時,都更加沉重、厚實。
並沒有在驗收上浪費太多時間。
王帆再度閉眼,又砸了3.2萬感悟值下去。
依然是金剛不壞體神功。
沒辦法。
誰讓這門內功+橫練武學,修煉過程讓人非常痛苦呢?
那種專屬內力,游走于全身經脈穴道時。
會產生一股子‘如鯁在喉’的滋味。
而且刺還在移動。
千刀萬剮也不過如此。
沒人知道這五年王帆是怎麼過來的。
因為整個禪院往上逆推五百年,據說也就只有他一個人,堅持將這門武學修煉了下來,而且足足長達五年之久。
須知,其他人連堅持到入門都做不到啊!
雖然是個武痴,可……
既然現在有辦法一步到位,誰又願意做那受虐狂?
言歸正傳。
隨著這3.2萬感悟值砸下去,一股比之前更加澎湃、深奧的全新感悟,再度涌現在他腦海中。
直至傍晚時分,隊伍能遙遙眺望看見嵩山劍派山門那會兒。
連外界都生出了感應。
雖然沒有‘天降祥雲、地涌金蓮’那麼夸張。
但……
天上的火燒雲,竟莫名變成無比祥瑞的金色。
沒人能將此天象與王帆聯系到一起。
哪怕他乘坐的馬車中,也有一剎被濃烈金光充斥。
好在,花了足足幾個時辰,已徹底將那股磅礡感悟融入自身意識,並醒來的他,瞬間就退出了金剛不壞體神功狀態。
乍放的金光亦隨之斂去。
哪怕有人瞧見了,也只當是被天上金色祥雲晃花了眼。
由于壓根不曉得馬車外的天象。
此時,王帆依舊波瀾不驚盤坐著,默默瀏覽著武聖系統版面上的最新變化。
只是那張俊朗臉龐上,以及明亮的眼眸中。
時而被濃濃迷惑之色佔據。
似乎正被什麼問題困擾。
時而又精光閃爍。
仿佛參透了什麼重大隱秘。
種種神態變化不斷。
最後,他得出了一些非常重要的結論︰
當絕品近道武學達到震古爍今境界之時,就會自動演化,成為真正的天階武道。
而領悟了別人的武道,並不算‘明道、悟道’。
哪怕他的確參悟了,屬性版面上也獲得了相應回饋……
以金剛不壞體神功為例。
它本身是一門近煉體之道的地階絕品武術。
如今王帆將其修煉到了震古爍今境界,使其演化成了天階中品煉體之道(初窺門徑境界),並獲得了遠超五年苦修的內力等。
可系統對他的實力評定,依舊停留在超一流。
並未順勢晉升明道或悟道境界。
或許,這只能算參道?
以此為依據來推斷,能得出的結論就很簡單了︰
想要讓實力突破超一流,還得尋覓最契合自身的武道,去明道、去悟道。
念及此處。
王帆散亂的視線再度集中,並落回版面上,那兩門由他結合少林七十二絕技與上輩子所學,自創而來的地階上品武術。
全能戰技、全能身法。
想要突破超一流,看來只能靠將它們倆了。
但,首先得將它們提升至地階絕品,獲取武聖系統‘近道’標簽才行。
也就是說,往後還需要不斷收集有用的武學融入其中……
……
五岳劍派之間,相距並不遠。
從衡山城前往嵩山劍派,縱馬也就兩個半時辰。
不過,這次由于隊伍中傷員太多,哪怕中午都沒找地方用餐,依然走了大半天。
直至入夜時。
這支明明有千余號人,可除去鐵蹄踏地、戰馬醒鼻,卻格外靜悄悄的隊伍,才終于出現在嵩山劍派山門前。
听到留守師兄弟們起此彼伏的吆喝、招呼聲。
不少鎩羽而歸的嵩山劍派弟子,霎時就酸了鼻子。
但,這份委屈情緒維序時間並不長。
怪就怪那些打著火把上前相迎的師兄弟,問題實在太多了,偏偏大家還不知道該怎麼回復︰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不是說會留至少一半在衡山城駐守嗎?」
「丁師叔他們呢?」
「明明是出門去欺負人了,怎麼回來還無精打采啊?」
直至丁勉、陸柏、費彬三人的尸體被抬下馬車,近五百號傷員相互攙扶著垂頭喪氣從他們面前路過。
這群留守的嵩山弟子,才滿臉難以置信,變得噤若寒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