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敵人果然很強大

大軍休整了三日,薛天也在自己的營帳里冥想了三日。這東漢末年的時空,空氣中魔能粒子稀薄,要不是這方天地幾乎沒有其他魔法師,薛天就算想升級為大魔法師,魔力也是不允許的。

三天的時間,薛天都沒讓其他人打擾他。他放開精神力,詳細查探了巨鹿郡內的情況。結果讓他有些心驚。他看到了一個人,可是這個人,在他的精神力查探下,展示出來的形象卻是其狀如羊身人面,其目在腋下,虎齒人爪,其音如嬰兒。形體巨大,足有千米之巨。而它身上若隱若現的力量,也已經達到了半神境界。就在薛天好奇地打量著它的時候,它發現了有人偷窺它。只見它一個眼神,眼眸中黑光流溢,一股巨大的力量反壓了過來,畫面中斷。

薛天悶哼了一聲。吃了個暗虧。他不禁惱火,這到底是什麼怪物?一定要查探清楚!

三天後,大軍準時整隊出發。蒼涼渾厚悠遠的號角再次吹響,薛天的五十萬大軍加上皇甫嵩等人所帶領的三十萬大軍,浩浩蕩蕩的朝張角方向前進。

「秦時明月漢時關,萬里長征人未還。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薛天在前進中,騎著馬,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下,悠哉悠哉地吟起了詩詞。

「好詩!詩以言志。這首詩意境高遠,表達了詩人希望起任良將,早日平息邊塞戰事,使人民過上安定的生活的願望。從描寫景物景入手,首句勾勒出一幅冷月照邊關的蒼涼景象。次句「萬里長征人未還」,「萬里」突出了空間遼闊。「人未還」使人聯想到戰爭給人帶來的災難,表達了詩人悲憤的情感。後兩句寫得含蓄、巧妙,讓人們在對往事的對比中,得出必要的結論。」曹操在一旁撫須點評,微微眯眼。

「孟德兄說得好啊。太尉這首詩雖然只有短短四行,但是通過對邊疆景物和征人心理的描繪,表現的內容是復雜的。既有對久戍士卒的濃厚同情和結束這種邊防不顧局面的願望;又流露了希望朝廷能選賢任能,同時又以大局為重,認識到戰爭的正義性,因而個人利益服從國家安全的需要,發出了「不教胡馬度陰山」的誓言,洋溢著愛我大漢的激情。這首詩足以流芳百世!」公孫瓚也大拍特拍起來。

「諸君謬贊,謬贊了!」薛天哈哈一笑,這首詩可是盛唐名篇,確實是流芳百世,獨領風騷的千古名篇。眾人又說了一會話,大軍已經到了巨鹿城下。

「諸位,今日我八十萬大軍兵臨城下,不勝不還!」

「不勝不還!不勝不還!」場上八十萬人一起大喊。喊聲震天。驚動了巨鹿城內的所有人。天上無數鳥類被驚飛,林中走獸也躁動不安,集體遷移。

「皇甫嵩,曹操,公孫瓚!」

「末將在!」

「命皇甫嵩率20萬兵攻東門,曹操率20萬兵攻西門,公孫瓚率20萬攻南門。我自領20萬人攻北門。今日一戰定可拿下張角。此戰弱勝,諸位皆可名垂青史,加官晉爵!」

「諾!」

俗話說得好,一鼓作氣!大軍開拔前,薛天拿出自帶的面粉,肥羊,狠狠地犒賞了三軍三天,養足了他們的精氣神,又許諾他們拿下張角後,每人都賞三十畝地,五十貫五銖錢,這亂世之中,大家就是為了錢財,為了功成名就來的,薛天的行為為他加了大分。可以說,此時此刻就是要他們去死,他們也是願意的。

「大軍壓境。來者不善啊。波才!廖化!裴元紹!周倉!張黑!」

「主公!」

「波才廖化裴元紹你們各自領十萬人去守西門東門南門,張黑你領十萬軍相機行動,哪里壓力大就去哪里,周倉你隨我守北門。我要會一會這個薛太尉!這是黃巾力士符,你們各自拿好。」

「諾!」

「五公子。此戰若要得勝,還需要您多多支持啊。」張角轉過身,對著一個只有一米六左右,圓臉,稀疏的短發,最可怕的是他的牙齒,那是野獸的牙齒,尖尖的,透著淡淡的白光。他說起話來,嘴里也總是冒出一股血腥味,讓人覺得滲得慌。

「這些都只是兩角羊而已。本公子一口就能吞下。只是那天偷窺我那人,恐怕不是易與之輩。最近揚州荊州有百萬骷髏作祟,三界震動。我父王已飛書與我,讓我調查清楚,告知與他。待他上報天庭,就是大功一件。若是能直接解決了這些妖魔,那更是不世之功。天庭估計會封個神位給我。到時候,你我都是天庭正神,不比留在這凡塵俗世好很多?」五公子俾睨雙眼,他的眼楮是野獸一般的豎瞳,透露著陰險狡詐。

「三界?天庭?龍王?五公子?」薛天雖然在城池下,但這位五公子說話的時候並沒有布置結界,所以他的話被薛天听了個清清楚楚。

龍生九子,各有不同。分別是指︰囚牛、睚眥、嘲風、蒲牢、狻猊/饕餮、、狴犴、負、螭吻/鴟尾。

老大︰囚牛(qi 'ni ),龍生九子之首,平生愛好音樂,它常常蹲在琴頭上欣賞彈撥弦拉的音樂,因此琴頭上便刻上它的遺像。這個裝飾現在一直沿用下來,一些貴重的胡琴頭部至今仍刻有龍頭的形象,稱其為「龍頭胡琴」。

老二︰睚眥(y 'z ),龍之二子,龍身豺首,性格剛烈,好勇擅斗,嗜殺好斗,總是嘴餃寶劍,怒目而視,刻鏤于刀環、劍柄吞口,以增加自身的強大威力。俗語說︰一飯之德必償,睚眥之怨必報。睚眥便成了克煞一切邪惡的化身。

老三︰嘲風(ch o'f ng),嘲風,形似獸,是老三,平生好險又好望,殿台角上的走獸是它的遺像。

老四︰蒲牢(p 'l o),傳說中的「龍生九子」之一,受擊就大聲吼叫,充作洪鐘提梁的獸鈕,助其鳴聲遠揚。傳說中的龍生九子的老四,喜歡吼叫,人們就把它安在鐘上,大多是蒲牢的形象。據說它是住在海濱的,但卻十分怕鯨魚,一但鯨魚發起攻擊,它就會嚇得亂叫。故人們把木杵造成鯨的形狀,以令銅鐘格外響亮。

老五︰關于老五有兩種說法,狻猊(su n'n ),形如獅,喜煙好坐,所以形象一般出現在香爐上,隨之吞煙吐霧。古書記載是與獅子同類能食虎豹的猛獸,亦是威武百獸率從之意。饕餮(t o'ti )羊身,眼楮在腋下,虎齒人爪,有一個大頭和一個大嘴。十分貪吃,見到什麼就吃什麼,由于吃得太多,最後被撐死。後來形容貪婪之人叫︰「饕餮」。

老六︰(b 'x ),又名霸下。形似龜,好負重,長年累月地馱載著石碑。人們在廟院祠堂里,處處可以見到這位任勞任怨的大力士。據說觸模它能給人帶來福氣。

老七︰狴犴(b ' n),又名憲章,傳說中的獸名。形似虎,是老七。它平生好訟,卻又有威力,獄門上部那虎頭形的裝飾便是其遺像。傳說狴犴不僅急公好義,仗義執言,而且能明辨是非,秉公而斷,再加上它的形象威風凜凜,因此除裝飾在獄門上外,還匐伏在官衙的大堂兩側。每當衙門長官坐堂,行政長官餃牌和肅靜回避牌的上端,便有它的形象,它虎視眈眈,環視察看,維護公堂的肅穆正氣。

老八︰負(f 'x ),,似龍形,排行老八,平生好文,石碑兩旁的文龍是其遺像。我國碑碣的歷史久遠,內容豐富,它們有的造型古樸,碑體細滑、明亮,光可鑒人;有的刻制精致,字字有姿,筆筆生動;也有的是名家詩文石刻,膾炙人口,千古稱絕。而負十分愛好這種閃耀著藝術光彩的碑文,它甘願化做圖案文龍去襯托這些傳世的文學珍品,把碑座裝飾得更為典雅秀美。它們互相盤繞著,看去似在慢慢蠕動,和底座的霸下相配在一起,更覺壯觀。

老九︰螭吻/鴟尾(ch 'w n/ch 'w i ),平生好吞,即殿脊的獸頭之形。這個裝飾現在一直沿用下來,在古建中,「五脊六獸」只有官家才能擁有。泥土燒制而成的小獸,被請到皇宮、廟宇和達官貴族的屋頂上,俯視人間,真有點「平步青雲」和「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意味。這些東西在老百姓眼里如凶神惡煞一般,是作威作福的象征。因此,狻猊、囚牛、獬豸、鳳、狎魚們流傳到民間,就有了俗化的名字,分別為︰走投無路、趕盡殺絕、跟 幫搗、順風打旗、坐山觀火。

是了,看他說話的冷漠無情的語氣,應該是饕餮無疑。天庭?這里不是三國演義的小世界嗎?怎麼還有天庭?而且就算有天庭,喊出蒼天已死,黃天當立的逆天之賊,天庭不會一道神雷滅了他嗎?反而還有機會成神?看來這個世界的水比自己想象的還要深。

居然連天庭都出來了,難道這里是南贍部洲?是不是還有西牛賀洲,北俱廬洲,東勝神洲呢?薛天又想深了一層,看來自己要加快速度,在他們反應過來之前,先把事情辦了。

堅信覆巢之下復有完卵乎的眾人,指揮著八十萬大軍轟轟烈烈地攻起城來。這一次的投石車數以萬計,在集中轟了城門樓上一個小時後,大軍開始了雲梯攻城大戰。

每次攻城的場面都很震撼。這里的人命是最不值錢的,每秒鐘都有無數的人死去,可能是死在箭下,可能是死在石頭底下,也可能死于雲梯被掀翻,摔了下來……不管他們怎麼死去,他們始終都是為了國家才犧牲,薛天自會履行諾言,讓他們的家人過得好一點。

轉眼半天時間過去,四路大軍都攻上了城牆,在城頭和敵人,黃巾力士苦苦交戰。那些黃巾力士力大無窮,刀槍不入,士卒們都要以百換一,才能真正砍下它們的腦袋。

戰事陷入了苦戰。薛天毫不擔心,就是八十萬人全交代在這里,只要能殺了張角,就是大功告成。別看黃巾軍五十萬人看著很多,他們的真實戰力的確很差。這才半天,他們也死了十幾萬人,傷亡不可謂不大。薛天自信再過半天,巨鹿城就是他的囊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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