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也有另一波殺手往舒婉離開的方向追去了。
舒婉被男人護在懷里,腳下的瓦礫被他踩得 啪做響。
他似乎並不想戀戰,只一個勁的往一個方向跑。
身後的黑衣人卻不肯罷休,等到兩人躍下屋檐,往竹林里跑去時,幾個黑衣人已經追上了他們。
男人停住了腳步,寒冰似的眸子陰冷地掃過幾個黑衣人。
原本他不想動手,只想帶著舒婉快速離開,不想這些人竟如此不知死活,非要追上來,那便怪不得他了。
舒婉感覺到腰間的那只大手將她箍得死死的。
「公子,你還是放開我吧,他們是沖著我來的。」
雖然舒婉並不知道這些黑衣人為何一定要取她的性命,可經歷了這麼多,舒婉斷定,這些人這次也一定是沖著她來的。
她與這位公子素不相識,方才也已經承了他的救命之恩,現在總不能再拖他下水,害他白白丟了性命。
男人好像並沒有听她說話,而是直接拔出了腰間別著的軟劍,那劍身閃著逼人的冷光,劍鋒直指領頭的黑衣人。
舒婉竟還不知,這人的腰間還別著這樣一件鋒利的武器,方才她貼著他的身子當真是半點都未察覺。
舒婉意識到,眼前這個男人身份也不簡單。
黑衣人一擁而上,男人揮舞著手里的軟劍,輕而易舉地抹掉了沖在最前面的黑衣人脖子。
一瞬間鮮血四濺。
即便是在殺人,男人依舊將她緊緊護在懷里,舒婉抬眼望他時,發現他的眼楮深邃如寒潭,仿佛殺人這件事對于他來說是家常便飯,早已麻木了。
舒婉心里對他漸漸生了一絲恐懼。
他們素不相識,他為何要救下她,又為何要這般拼命護著她呢?
他會不會又是另一波想要取她性命的人?
這個念頭冒出來時,舒婉不自覺打了個冷顫。
再抬眼時,面前的黑衣人已經死得只剩下一個。
男人提著劍,一步步逼近那僅存的一個黑衣人。
他不打算留活口,甚至懶得問殺手是誰派來的。
卻在這時,黑衣人猛地躍起身,手里不知捏著什麼東西,一下子朝兩人灑了過來。
男人揮袖擋住那撲面而來的粉末,再次掀開袖袍時,黑衣人早已沒了蹤影。
舒婉忽然感覺眼里一陣刺痛,不自覺捂住了雙眼。
「你怎麼了?」耳邊傳來男人的聲音。
等到舒婉再次睜眼時,眼前卻是漆黑一片。
「我的眼楮……看不見了。」
方才一時不防,還是讓部分粉末濺到了舒婉的眼楮里。
「別怕,我帶你去找大夫。」
男人的聲音透著幾分莫名的慌亂。
他將舒婉打橫抱起,腳下的步子飛快,舒婉只听得見耳邊呼嘯的風聲,卻是什麼也看不見了。
很快,他帶著舒婉來到了就近的一家醫館,男人將她小心翼翼放在椅子上,叫來大夫診治。
大夫掀了掀舒婉的眼皮,瞧了瞧,又診診舒婉的脈象,道︰「無礙,就是些石灰粉,等過幾日便會自行恢復了。」
男人松了口氣,問︰「要多久?」
大夫捋了捋花白的胡須,道︰「少則七天,多則半個月。」
出醫館時,因舒婉眼楮看不見,男人依舊是將她抱著走的。
舒婉覺得實在不妥,眼下她與這位公子並不熟實,可短短幾個時辰已經與他有了幾次親密接觸,舒婉心中覺得怪怪的。
于是她拽了拽男人的衣襟,說道︰「今日多謝公子舍命相救,給你添了很多麻煩,說來慚愧,現在還要麻煩你送我回家。」
這話說得很明白了,就是要央求他送自己回家,而不是漫無目的地跟著他走。
「你家?哪個家?」男人問。
舒婉道︰「譽王府。」
若真說起家,她倒是無家可歸,唯一能暫時容她身的也只有譽王府了。
男人頓了頓腳步︰「譽王府是你家?」
舒婉道︰「是我朋友家,我現在離家太久,我朋友找不到我會很著急的,還請公子送我回去,到了譽王府,必當重謝。」
男人繼續抬腳往前走,可走的方向卻並不是譽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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